“陛下與我有知遇之恩, 再造之恩, 臣沒齒難忘。”鶴垣九回答的迅速而鏗鏘有力。
聽在耳中更是一片赤誠, 這如何不讓腹背受敵還被自己兒子虎視眈眈的君王感動?
“好好好,朕有你也就夠了!這次稽查隊因為我那兩個逆子而損失慘重, 朕允許你再擴大一個團的兵力。就讓你的手下克羅領兵吧, 他在你手下這麼久了, 也是時候出來自己曆練曆練, 可不能一直被你庇護。”看似打趣, 卻也是在給鶴垣九放權。
鶴垣九見目的達到, 再次跪謝,後退出宮殿。
離開皇宮後鶴垣九鬆了鬆領口,歎了口氣, 說實在的,他也沒想到能這麼順。
不過, “一條心?”鶴垣九臉上閃過嘲諷, “我和我媳『婦』一條心還差不多。”和那糟老頭一條心?不惡心死他了?
瞧著克羅給自己實況轉播那條蠢蛇被自己的小媳『婦』修理的模樣,鶴垣九再次感歎, 還是我*屏蔽的關鍵字*溫文爾雅, 高貴從容來的妙。
可絕不會動手動腳,一不開心就爬他腦袋上揪他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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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恢複, 也就調整了一夜就要回魯爾特星球。
不過他第二天出現時一身軍裝, 頭上戴著帽子, 沅予炩卻遲遲不見。
到是讓喬舒雅有些擔心, “予炩呢?”
阿爾伯特僵著臉沒立刻回答, 到是一旁的莫非等人立刻不悅。
這次他們走,是按約定要帶走沅予炩的,畢竟那邊的事兒還沒收尾,他們的訓練還需要沅予炩的親自指點。
怎麼?阿爾伯特剛恢複記憶就囂張的不許了?
這也不問問他們允不允許?
“叔叔,叔叔我在這呢!”沅予炩的聲音悶悶的,但聽得出就在附近。
喬舒雅愣了愣,可其他在場的雄『性』獸人,一個個可是敏銳,立刻把目光集中在阿爾伯特的腦袋上。
阿爾伯特這頂帽子可是一改往日的風格,他就算去軍部或在前線也極少帶帽子。
隻有在嚴肅的正式場合才身著軍裝同時帶著帽子,現在...
“予,予炩?”喬舒雅有些沒想明白的樣子,“你在哪兒?”
阿爾伯特已經是個大人了,他又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撲上去對著自己的親兒子上下其手的來找小兒媳。
“在這呢~”小飛鼠一把掀開了阿爾伯特的帽子,喜滋滋的扭著肚皮,“這暖和。”
不,外麵也不冷。
不過...
“噗!”
“呲!”
“哈哈哈哈!”
“我屮艸艸艸艸艸艸艸哈哈哈哈!”
“你也有今天!!”
瞧著阿爾伯特的腦袋,感覺應該挺涼的~
阿爾伯特鐵青著臉,捏著帽簷,又給用力摁回去了,“我們走!”
“是!”一個個死命的繃著臉,唯恐一不小心就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