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溪心裏打著小九九,燕葉,嗬嗬,如果姑娘好的話還是可以撮合,撮合的。自己不介意當個月老啥的。
“明天不要打點滴了,三天後才打,你以後無聊可以來衛生院找我。我看你傷口愈合的很好,我給你留些紗布和碘酒備用。”
蘇悅溪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歐陽雪打完點滴,俞辰朗拿著飯盒回了家。
歐陽雪笑著調侃道:“俞營長,你是踩著點回來的吧。”
俞辰朗沒有理歐陽雪,把飯盒放在桌上,去了洗手間洗手。
歐陽雪也不介意,她已經習慣了,他哥哥可是還比他冰山,既然蘇悅溪不喜歡冰山,就算不喜歡俞辰朗,也不會喜歡俞辰墨的。
蘇悅溪看俞辰朗怎麼對誰都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搖搖頭。
感歎道:“真是一座冰山,能冰死人。”
自從下午聽歐陽雪說燕葉喜歡俞辰朗,蘇悅溪就好奇想去看下,燕葉長什麼樣子呢?一想到要去看燕葉,心情就激動。
半夜,蘇悅溪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索性起身。
月光灑滿整個房間,照亮著黑暗。
蘇悅溪走到窗前看著那一彎明月,在一片沉寂中側耳傾聽。
她忽然想起來了李煜的《相見歡》情不自禁的念出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次日清晨,蘇悅溪慢慢的往衛生院走去,路過的士兵都和她打招呼。
“嫂子好。”
蘇悅溪知道部隊的士兵隻要見到女的都會叫嫂子,所以也沒在意,每次隻是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應。
蘇悅溪走到衛生院,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她在中間還休息了好幾次,歐陽雪說就幾分鍾的路程,自己停停歇歇,至少走了一個小時。
蘇悅溪走到門外聽到一個士兵說:“你知道嗎,俞營長的老婆好漂亮。”
另一個士兵說道:“我隻是聽說過,好像她受了傷,在家休養,沒出門。”
“我前天看到的,歐陽雪大夫陪著她在散步呢。”
這時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子,身材高挑,烏黑的頭發紮在身後,皮膚雪白透亮,眉目如畫,雖穿著白大褂,但掩飾不住她身姿妙曼。
歐陽雪說過,這裏就兩個年輕姑娘,一個是她,那麼這個就是燕葉了。
蘇悅溪微笑的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恩,還真是個美人。
隻是她臉上沒一點笑容。估計和俞辰朗一樣是個冰坨坨。
燕葉一眼看出來她是蘇悅溪,她沒想到俞辰朗休了一次假,就多了個老婆,還是個這麼好看的老婆。
她有些不甘心,自己這麼優秀,為什麼俞辰朗看不上自己。
她給俞辰朗寫過一封信,但俞辰朗居然原封不動的讓人退了回來。這是赤裸裸的拒絕,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羞辱。為什麼蘇悅溪會出現這裏?她不是有傷嗎?
燕葉麵色寡淡地問道:“你找誰?”
月老肯定要和顏悅色啊,蘇悅溪甜甜的答道:“找歐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