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哥,我都是在每個人的身邊投了一枚‘炸藥’的。”
上官瑜笑得很開懷,完全沒有意識到上官老族長異樣的眼神,透著狠辣與決絕。
這個老三,會不會在他的身邊也安插了一枚‘炸藥’。
“這個好,三弟你先回去盯著點,現在是關鍵時刻,咱們可是同一條心啊。”
老族長心裏恨不得殺死他,麵上卻和藹和親的說著兩兄弟是同一條心的。
老族長的異樣上官瑜沒發覺,或許發覺了也不相信。
“好,我先去辦事了。”
上官瑜離開後,老族長招來了自己的心腹平居,細細的與他耳語幾番便去了上官素傾的傾院。
走進院裏,上官素傾正對著月亮發呆,麵前是一壺清酒和一杯斟酌,思緒萬千,連上官宏文什麼來的都不知道。
“咳,咳咳……”
老族長輕咳幾聲,打斷了上官素傾的思緒,轉頭看向來人,畢恭畢敬卻又透著疏離的喊了一句,“爺爺。”
老族長的臉又尷尬了,厚著臉皮上來坐在另一側,看著孫女那清冷的小臉,忍不住說道:“傾傾,你的性子就不能溫柔一點?”
溫柔一點的女人招男人疼。
聞言,上官素傾的臉立馬繃緊了,僵硬的回了一句,“爺爺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事嗎?”
從她的腿傷了到現在老族長也沒來過幾回,一隻手也能數的過來,但,親耳聽見還是忍不住心寒。
就像當初,他們看中的永遠都是利益,利益。
包括她的父母都是如此。
“不是,不是……”
老族長笑的訕訕的,“是這樣的,上回你退不是受傷了嘛!我們去……”
待他說完,上官素傾的臉都黑了,她沒想到他們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無恥不要臉,這樣的話他到底是以什麼心態有臉在她麵前說的?
“傾傾啊,我想這麼一大筆的財富就這麼泡湯了是上官家族的遺憾,要是還在我們上官家族地位也會上一層的。”
話裏話外都是暗指上官家族不應該放棄這筆財富。
上官素傾冷笑,“爺爺,我的腿傷了到現在還不利索,要是我的腿沒受傷了指不定我現在就得到了即墨少主的青睞。”
說好聽大話誰不會?
一時間,老族長的臉色又是紅又是綠又是黑的好不精彩,最後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句,“上官素傾,我是你爺爺。”
長大了翅膀硬了,都敢跟他頂嘴了,一點孝心都沒有。
“我知道啊,事實就是如此。”
上官素傾說的不鹹不淡,要不是這人是她爺爺她早叫金絕把他給丟出去了。
老族長被下了臉子,哼道:“我說的話你最好記住,要是給你的補償波斯浪那塊石油地真的沒有挖掘的可能了,不止上官家族沒了財富與麵子,更讓其他家族看笑話。”
說完,拄著拐杖氣哄哄的走了。
待人不見身影後,上官素傾嗤笑一聲,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她還會以為他是好心來看她的嗎?拿著幌子來威脅她?
去特麼的,她上官素傾是有骨氣清高的人,就算上官家族沒了麵子她也不會讓他們這些豺狼虎豹來啃食她的血肉。
一旦她展示了她的能力,以後像這樣的事數不勝數,就像粘著的水蛭怎麼也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