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這麼隱秘,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樹莓兒一時之間很糾結。
看到了?還是沒看到?
不管是哪種結果,好像都很不妙。
想著,還是要自己想辦法脫身比較好,也不知道慕亦白被帶去了哪裏?
想了太多的她一直圍著雜役間轉著圈圈兒,想著有什麼工具可以搞脫身上的繩子。倏地,眼神落在了最角落裏的小刀片上。
小小的,樹莓兒拿著挺是費勁,捆著的繩子太粗太糙,隻能慢慢的割著,試圖把繩子割斷。
許是太過用力或看不見,連連割傷自己的手腕皮膚,樹莓兒倒吸一口氣,疼,真特麼的疼。
要是她幸運的出去找到了慕亦白,一定要讓那個叫什麼洛柯的好看!
一下又一下,終是不知多少下才割斷了繩子,手輕鬆了掙脫繩子放眼前一看,腦子又猛的黑了黑。
手上都是被刀片割裂的傷口,還有血珠子在上麵欲掉不掉的,很是嚇人。
然,樹莓兒想不了那麼多了,找慕亦白要緊。
洛柯那個女人這麼肖想他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惡心的事來呢!
走到門邊拉了拉門把,半晌沒動,“果然。”
背靠在門邊朝四周打量著,希望可以找到出去的地方。
一堆一堆的都是雜七雜八的東西擋住了視線,樹莓兒悄咪咪的摸索和觀察著,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箱子後找到了一處四方正正的木頭窗子。
拉開窗子,裏麵隻能容納一個人,隻是……
樹莓兒順著上麵的光亮看了看,還是可以上的……
整個人鑽了進去,推上木頭窗子掩蓋好,順著光亮左右的凹處向上爬。
不知道爬上去是在哪裏,但總好過一直關在那個雜役間。
砰砰砰輕悄悄的移開了點細縫,探眼看了看,入眼的是一雙白皙如玉的腿,順著腿上移……
唉嘛嘛呀,竟然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樹莓兒收回眼,哎呀,沒眼看了,也不知道誰那麼豪放在臥室打起赤裸來了。
還在樹莓兒感歎的時候,一聲眉眼如斯的蠱惑之聲闖入耳邊,“亦白,嗯,我來了,嗯~這樣……”
樹莓兒:“!!!!!!”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她剛才說的是慕亦白?!
那這個女人是,熟悉又陌生的嗓音……
洛柯!
這個賤人!
她就說,慕亦白指不定會被怎麼樣呢!
看,現在不正靈驗了嗎?
裏麵又發出女人淫(此處大和諧)蕩的女夭精聲,像專吸人精氣的……
“嗯~亦白~你的腹肌真壯實……”
啊啊啊啊!!!!
聽不下去了聽不下去了!
樹莓兒簡直要抓狂了,這個女人在幹什麼?!!!
是不是謔謔慕亦白了?
慕亦白的童子身有沒有被破了?!
想至此,樹莓兒再也待不下了,扒開麵前的花盆就往裏麵挪出來。
悄悄下地借著窗簾掩蓋身形,看著背影,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女人是背對著她的。
看著手裏空無一物,又看看花盆。
額……腦中那個用花瓶砸人的想法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