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背著蘇曼一路狂奔,林夕月緊緊跟著陸風地步伐,一路衝到了地麵上的世界,依舊感覺驚魂未定。
蘇曼無力地趴在陸風的背上,豐腴的胸部緊緊地貼著,跟隨著地形的起伏而不斷進行著按摩,她非常懷疑陸風這個家夥就是故意的,尤其是在他的雙手抓著自己的雙腿,還時不時揉捏兩下的時候。
然而她的身體根本無法作出任何的反抗,尤其是在暴氣丹的藥效退去之後,無力、疲倦的感覺席卷全身,連意識也變得昏昏沉沉的。
陸風三人七拐八拐,在叢林之間謹慎前行,雖然逃出了地煞世界,但是這個外麵也依舊被包圍在巨大的禁製之中,他們不清楚路線,所以走得異常謹慎。
陸風的心神緊繃著,雙眼血絲彌漫,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出一頭冷汗,尤其是手掌上劃的一刀太深,還沒來得及做任何處理,每次劇烈的跑動都會讓傷口開裂,疼得他齜牙咧嘴。
“怎麼辦,還是傳不出去!”林夕月拿著家族的傳音玉簡做著各種嚐試,可始終無法聯係到家族的人,盡管心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別試了,趕緊休息一會兒。”陸風坐在一塊石板上大口喘著粗氣,也示意林夕月趕快過來休息恢複體力,“我們現在還在這片詭異的天隕空間內,他們那群人肯定做了布置,不會傻到讓人隨便傳信出去。”
看著林夕月焦急的表情,陸風安慰道:“隻要能想辦法走出這片空間,我們就肯定能聯係到家族的人。現在最難的是,除了我們三個,其他人恐怕都已經......”
“所以我們現在是唯一的希望,但我們不能著急,必須要先好好休整。”
在叢林之中穿梭了整整四五個小時,終於在山腳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小洞穴,幾塊大型的石頭堆疊,青草與藤蔓覆蓋,若是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是個絕佳的藏身之處,雖然很擠,但是勉強夠容納三個人休息。
蘇曼的傷勢很重,陸風把她小心翼翼地放下來,靠在岩石旁邊。
“痛死了痛死了,老子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自殘......”陸風拚命地吹著手掌上的割痕,血肉模糊,尤其又在連續不斷的激烈跑動之後,汗水的浸透讓傷口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現在是暗中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修煉八九玄功,到時候銅皮鐵骨就不用受這麼大苦了。
看著陸風一幅愁眉苦臉,跟倒了八輩子黴一樣的神情,若是換了往常,林夕月一定輕蔑不屑,看不起他。
可眼下的她如同換了一個人,態度完全逆轉,目光溫柔,在陸風的身旁小心的清洗傷口,為他包紮。
“你別動,我幫你把傷口裏的刺挑出來,會有些疼,你忍住。”
“沒事的,敷上些藥膏,幾天就會好的,而且不會留下傷疤的......”
林夕月小心翼翼地抹上藥膏,生怕碰到傷口弄疼了他,然後輕輕地用幹淨的紗布包紮,又綁上了一個充滿少女心的蝴蝶結。
蘇曼看見這一幕,眼中難得流露出了一絲溫暖,然而轉念一想自己三人的處境,卻又浮出一絲苦笑,弱,病,殘,他們三人現在就是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