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嚇得渾身都僵硬了。
幸好,幸好。
他長出一口氣。
他先鬆開薛清清被他抓住的那隻手,然後才小心翼翼,準備把另一隻賊手收回來。
然而,正當這時候,他鬆開的薛清清的那隻手,居然又動了起來!
魚哥嚇了一跳,以為這位暴力女警花在睡夢之中還要發揚窮追猛打的精神,繼續試圖殘害他的身體,剛準備作出應對,卻發現薛清清隻是慢慢地把手伸過去,伸向……
伸向了自己的右胸。
也就是魚哥左手抓著的地方。
她在睡夢之中,眉心有些擰起。
或許是右胸真得是被擠壓得不舒服了。
慕青魚嚇得趕緊把手往一旁挪了挪,而且還因為擔心動作幅度太大,把薛清清給驚動,所以不敢迅速把手拿開。
薛清清手隔著衣服,揉了揉自己偉岸驚人的胸部。
天知道魚哥親眼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是承受著多大的心理壓力。
麻痹,如果不想著薛清清平時的霸氣模樣,這樣一副場景,絕對能夠勾死人。
所幸,魚哥這會兒還能夠保持住鎮定。
但也就是這一會兒了。
馬上他就淡定不能了。
因為薛清清大概是隔著衣服揉得不夠,仍然感覺到難受,居然迷迷糊糊之中,沒有意識地用那隻手去解自己警服的扣子。
她自己的衣服,她當然是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就把胸前的扣子解開了一枚。
魚哥甚至一眼就看到,當扣子被解開之後,頓時裏麵飽滿的一對凶器終於得到了更大的空間,能夠呼息得到更多的空氣,她們肆無忌憚地展現著自己的彈性,隨著薛清清睡夢之中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口,解開的胸口頓時迸開。
警服就像是張開了大口子,魚哥可以清楚看到裏麵純白色的襯衫。
襯衫胸前位置的扣子還扣著,但也裂開了一道縫隙,於是,就有一層白布露出痕跡,被魚哥收入眼底。
“咦?這女人居然不帶奶罩的?”
魚哥大吃一驚。
薛清清沒有戴文胸,但是她用的是一整條的裹胸布。
這種東西一點兒也不健康,擠壓女性胸部,對健康有弊無利,但有一些受到胸部太大困擾的女性,為了方便行動,還是選擇。
薛清清是做警察的,而且她十分暴力,經常飛車槍戰什麼的,以她的胸部規模,如果穿戴一般的文胸的話,的確是非常不方便,這種裹胸布是一個好選擇。
“不對啊……”魚哥頓時精神又是一震,然後又是一蕩,心中暗忖:“我靠,用裹胸布,外麵看起來都這麼大,這要是解掉了這塊布,那豈不是能悶死人?”
他腦子裏的念頭實在是有點兒放蕩,正在想著的時候,薛清清已經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解開的警服扣子裏。
然後抓揉了兩下。
她睡夢中的眉頭皺了皺。
似乎還不能滿意。
魚哥心裏在狂叫:“你自己解決不了,哥可以幫你啊,哥一雙妙手,江湖人稱揉胸小能手,技藝精湛,而且看在熟人的份上,都不收你錢的……”
魚哥真是忍的很辛苦,感覺到自己這時候還能夠不流鼻血,真是意誌力不是一般的堅定。
這時候,突然前麵傳來聲音:“到了。”
是開車的司機。
魚哥猛地一震,趕緊抬頭,把薛清清的身子掩蓋了一下,說道:“啊,這麼快?”
“市長家比較近。”
“哦。”
慕青魚含含糊糊地答應著:“多謝了。”
司機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市長說,您直接進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