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暉曼麗的眼尾輕佻,在我意識到危險來臨之前,他便一個深吻襲擊了過來。
舌尖被他吮吸得有些發麻,呼吸急促而窒息,我試圖往後退去,拉開彼此之間緊貼的距離,卻被宋陽暉放在腰側的手穩穩牢固著,一下也未能退開。
而這一次,盡管他的態度依然激烈,可動作卻是輕柔了許多,麵對他洶湧的親吻,我竟然沒有像上一回那樣慌亂。
我知道,他會停止的,在適可而止的那一個臨界點。
如果對我這樣一個虛弱的病人還能進行全壘打,那他就真的是禽獸了!
雖然對宋陽暉有這樣的信賴,但是他的舉動還是突破了一定的下限。
吻到有些不能滿足他更多情潮的時候,他的手輕車熟路的探進我的病號服,略帶薄繭的指尖探囊取物般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軟。
“......唔!”我被他的舉動嚇壞了,急忙揚起頭別開臉,匆匆扯住他為所欲為的手背,“這可是在病房!”
“你的意思是,出了病房,就可以了?”
宋陽暉不要臉的聲音接在我的話尾,聽得我一時語塞。
不過,在被我按住手背後,他倒是規矩的收回了“祿山之爪”,轉而曖昧的滑向腹部摩挲。
帶有火熱溫度的手掌流連在肚腩上,力道輕柔的按摩著,感覺異常舒適,讓我情不自禁靠在宋陽暉的懷裏發出了愜意的聲音。
這仿佛在給小貓順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宋陽暉聽到我的哼唧聲,忽的又低頭要吻過來,我急忙偏開頭叫道:“我感冒了,會傳給你的!”
宋陽暉理直氣壯的回:“剛才已經親過了。”
言下之意,我剛才為什麼不提醒他?
我眉梢一挑,學著他那副理直氣壯的態度高冷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想給你親了!”
肚子上的手掌停了停,接著忽然曖昧的畫起圈圈摩挲起來,激得我一陣難以言喻的顫栗,就要掙脫宋陽暉的懷抱。
可力量懸殊太大,對方不但沒有讓我逃開,反而加緊了桎梏的力道,在頭頂後方沉聲道:“可我覺得你很想要。”
我把“想要”兩個字琢磨了幾秒,陡然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下流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誰、誰想要了?你以為全世界的人和你一樣流氓嗎!”
“那你哼哼什麼?”
“什麼?”我茫然的想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
要死啊,為什麼我哼唧兩句都能被他誤解成亂七八糟的黃暴信號?這人是精蟲上腦嗎?!
我轉過頭惡狠狠瞪他:“宋、陽、暉,你給我從床上下去!”
“恐怕暫時不能。”宋陽暉沒臉沒皮的賴在我身後,大有把病床霸占一半的趨勢。
一聽他有耍賴的意思,我連忙掙紮起來。
宋陽暉粗重的氣息撲灑在腦後,我正疑惑他怎麼呼吸越來越熾熱時,就被他摟抱著一個翻身,直接臥倒在床上。
“親愛的,你贏了。”
我被宋陽暉按倒在床褥裏,還是個俯臥位,來不及感歎這姿勢是多麼不能描述,背上那人氣息不穩的就來了這麼一句。
我一愣,正疑惑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卻感到下方一個**的物什正抵在臀縫,隔著褲料傳來朦朧的熱度。
霎時,我意識到那是什麼,臉上大燒,卻又完全動不得,簡直羞得我快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