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變本加厲(1 / 2)

迷蒙之中,我聽到有人在旁邊說話,好像是在叫我,但我頭疼的厲害,隻是睜開眼看了看,發現宋陽暉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我剛想驚喜的對他說話,他可終於出來了,可嗓子眼發疼,腫痛得厲害,而旁邊有人竟然抱起了我。

我愣了愣,轉頭發現是保鏢曾昂,他帶著一股擔憂的表情抱著我回了臥房,細心的給我蓋上被子後就帶上房門走了出去,與外麵的宋陽暉不知道說了什麼。

突然間,我終於明白宋陽暉為什麼會對我們之間的問題那麼沒有把握,他以前可是說一不二,說不放手就不放手的,而現在,連抱起我這種小事都不可以隨便做到,他當然會感到失望透頂,信心不再。

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可是幾步路對他而言卻是舉步維艱,前麵的台階有多遠,牆麵距離幾步,臥室的房門是開是關,這些都讓他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護住我。

是啊,摧毀一個人的信心不需要很大的打擊,一些細枝末節的客觀障礙就已足夠。

這一夜睡得並不好,夢境反複出現,一會兒看見宋陽暉的臉,一會兒又有什麼東西刺痛了我的手腕。

等到第二天我睜開眼,徹底清醒過後,忽然明白昨夜的很多感覺不是夢境,可能是真的了。

比如我手腕上感受過疼痛的地方,此刻正掛著一枚吊水,而我的額頭上也正敷著冷毛巾。

我拿掉毛巾勉強坐起身,頭部隱隱作痛,正是昨夜灌酒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昨天......進了酒吧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懵逼的坐了一會兒,忽然房門被打開,黃姨端著一杯熱水進了來,一看見我醒了,臉上立刻綻放笑容,對外麵的人喊道:“少爺,少夫人醒了!”

說著她就走進來,摸摸我的額頭試了試溫度,舒出一口氣來道:“謝天謝地,燒總算退了。”

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聲音一出才發覺嗓子有多啞。

“黃姨,我這是感冒了?”

黃姨歎氣:“可不是,你昨晚喝酒又受了涼,竟然還在走廊坐著,雖然有暖氣,可到底是大冬天的。少夫人,你也知道自己的體質,怎麼總是傻傻用這一招來對付少爺呢?弄得他心疼你又受苦。”

聽著黃姨的話,我陸陸續續想起了昨夜的某些片段,最為可恨的一個場景便是,宋陽暉任由我在外麵手都敲腫了,居然還是不開門!

“什麼用這一招對付他,分明就是他存心不讓我好過,明知道我在外麵,寧死也不開門,哪有他這樣的丈夫?他就是想折騰死我!”

我這麼一控訴完畢,宋陽暉本人就進門來了。

他手中的盲杖戳到了我的床頭地麵隨即停下,問道:“好些了麼?”

“不好!”

我賭氣的說完,就想抽針,黃姨眼尖,一下看見了我的動作,忙不迭的按住了我的手:“少夫人,您幹什麼?!”

“黃姨,您剛才提醒了我。”我看了一下黃姨,然後瞥向宋陽暉,“確實,既然我說什麼都不管用,隻有自殘自虐什麼的才會引起他的同情和讓步,那以後就都用這一招好了,畢竟他昨晚還沒有同我和好,我得病個十天八天的懲罰自己,也許他就開心了。”

黃姨頭疼的開口:“哎呦我的祖宗,您這是賭什麼氣啊,再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