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滅了,白虎的眼睛在暗夜裏發出綠綠的光,場麵重新安靜了下來,等著蛋糕的隆重登場。
緩緩的由外向裏推進燃著蠟燭的蛋糕來,烘托的梁璿嬌俏可人的臉頰,一片光暈。
白虎噌的竄起身來,直直的撞在籠壁上,炸著毛,嘴裏發出呼呼的危險信號,哢哢作響,一下一下,發了瘋似的撞,如若不是這鐵壁,想必早已把端蛋糕的人吞之入腹了。
場麵立刻亂作一團,顯然是被白虎嚇到了,有人使大廳裏的燈重新亮起來,白虎卻還是穩定不下來,奮盡全力的撞擊,牢籠眼看也禁不起它再來撞擊幾下,搖搖晃晃的牢籠使得寧非也站不直身子。
寧非一邊艱難的站直身子,一邊在嘴裏咒罵“難道不知道動物怕火嗎?”還是奮不顧身的撲到白虎身前。
在場的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噤了聲,心提著,手裏著實捏了一把冷汗,龍衍天已經站起身來,還想著該如何讓這個女人脫身,她便直接上了前。他的掌在身側緊緊握成拳,似乎準備隨時出擊。
白虎沒有要停的意思,結實的撞在了寧非身上,寧非被撞在鐵籠壁上,露在空氣中的白嫩皮膚立刻染上了層層的紅岡,看的人觸目驚心。
寧非卻還是一個撲身上前,摟住白虎的脖子,輕輕地拍打撫慰,白虎劇烈喘息著,稍稍的安靜下來。
白虎發起瘋來,幾個身強體壯的男子都無法控製,可見她承受的力道之重,麵色蒼白,用力的做了幾次深呼吸,不斷的伸手撫摸白虎脖頸上的毛,附在白虎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白虎終究恢複了來時的安靜。
眾人像是做了一場太快的夢,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已經結束,不過短短的過程裏太過駭人。拍著胸脯,為險些命喪虎口而驚魂未定。
龍衍天提起來的心放下來,握成拳的手慢慢舒展開來。她到底有什麼能力,她趴在白虎耳邊說了什麼?
梁璿托著蛋糕的手還僵持在半空,蠟燭已經燃盡了,臉上也盡失了顏色,她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好會出這樣的岔子,轉頭看龍衍天,微微的鐵青,麵色已然很不好看。
沒等梁璿反應,龍衍天已然邁步在梁璿身前站定,“謝謝你的驚喜!”
龍衍天嘴裏“驚喜!”二字一出口,驚得梁璿寒毛怵立。
結巴的說:“對,對不起,天哥,我我我,不知道……”
“生日禮物收下了!”
算是獎勵麼?聽不出任何情緒。
話音未落,人已經出去,已經有人進來把關著寧非的籠子推出去。
“喂,喂,喂,放我出去,梁小姐,你還沒付我工錢呢?喂……”
寧非還衝著傻在當場的梁璿喊,身體受傷也就算了,最起碼要付給工錢,還要交學費呢?
夜深了,寧非坐在四麵透風的牢籠裏發抖,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順勢往白虎身上偎了偎,她這是要被帶到哪裏去,眼看樓房越來越少,樹林越來越多,不會是先奸後殺,先殺後奸…….
如此邪惡了一路的想法,終於在停車的地方停下來。
龍衍天親自開了籠子的門,寧非怯生生的走出來,赤著腳,涼風襲來,起了通身的雞皮疙瘩。
對麵的他如小山似的黑影壓過來,邪魅的眯起眼,看著身前的女人,低身攔腰抱起。
“喂,喂,我說,你幹嘛?”寧非蹬著腿掙紮,還真想非禮怎麼地?
“讓邱琳娜五分鍾後趕過來!”
“是!”
龍衍天兀自的說,並不予以寧非回複,身後已經有人領了命出去。
寧非掙紮了幾下就決定放棄了,他的力道太大,再加上之前白虎撞擊的那一下,渾身上下酸痛的厲害。
不過還是高興起來,她的學費還是有救的。竟不自覺地往男人的懷裏蹭了蹭尋了個舒服點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