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換了個姿勢,背靠著沙發椅背,弓起身子,蜷縮起雙腿,以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日上三竿的時候,寧非才試圖睜開眼,充足的光線射進來,寧非像做了冗長而疼痛的夢,稍微動了一下身子,酸痛的感覺襲遍全身,各個關節的骨頭像是被拆開來又重組起來,頓頓的酸痛不聽使喚。
龍衍天坐在飄窗前的榻榻米上,簡單的家居服套在他身上也能襯托著狂野不羈的性子,整個人的線條柔和了不少,覺出床上的人動了的跡象,放下手裏的咖啡,“醒了?!”
寧非放棄起身,剛想著等一下再試試就有這樣的磁性的男聲隨著流轉的光線蔓延過來,嚇得寧非一大跳,睜大了雙眼怵的坐起身來,“你怎麼在這?”
突然的直起身子,順滑的緞麵被子順著光潔的身子滑落,在被子裏積蓄的暖暖的溫度流失,涼席透上來,寧非後知後覺的“啊————”的尖叫出聲。
龍衍天皺著眉頭站起身子,被這大清早的高音打破難得的寧靜,直勾勾的盯著一大早就泄露了春光的女人,不覺的喉頭一緊。
突然站起的身子,投射過來的光線一覽無餘,那灼人逼近的目光,寧非後怕吃緊的拉起被子鑽進去。
龍衍天難得的好心情,因為昨晚把某人吃的幹幹淨淨,一直以來的空虛得到滿足,含著笑意問,“昨晚的事已經忘記了?.......”他有意勾什麼。
寧非的頭蒙在被子裏,昨晚.......昨晚.......
對,昨晚她打電話給黎生......然後見了那個假的寧非,還有後來她喝了酒.......對,她喝了酒,然後熱......再然後是羞辱,他來了.......
寧非的臉紅了個底朝天,怪不得身體沒有過的異樣,怪不得他酒足飯飽後的模樣,怪不得覺得是夢裏被人吃了。哪那麼多怪不得啊,那明明就是真的,低頭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這可怎麼見人啊,捂住自己的臉,還是別活了。
龍衍天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到被子裏某個悱惻的女人,心情大好,“如果記不起來,我現在可以幫你重溫一遍。”
寧非大駭,怵的伸出頭,把身體其餘的地方裹得嚴嚴實實的,“不,不,不用了。”這不是明擺著揩油麼?
龍衍天一本正經的問,“都記得?”
寧非遲疑片刻,紅著臉點頭,小聲說“都記得。”
龍衍天連人帶被子把她抱到懷裏,清晨的光線照的寧非頭頂的發旋泛著團團光圈,這樣靜謐美好的早晨,不享受啟不是辜負了?
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溫暖曖-昧的說,“沒吃飽怎麼辦?”
寧非大吃一驚,這是赤-裸-裸的邀約啊!害怕的縮手縮腳攥緊被子的邊緣,臉上的紅暈絲毫未減,昨天那是被人下了藥才會沒什麼感覺,今天如果再上演一遍,真實的有感觸的.......想到這,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給讀者的話:
親們,今天的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