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本就想靠唐寧牽出這幕後黑手,要不然他幹嘛有床不睡卻睡一個婢女的屋頂?!
不過唐寧選擇今夜裏逃跑一事並不是寧王透漏給太子的,這點事還用不著寧王親自出馬,有段嬤嬤那幫蝦兵將就足夠了。
寧王還指望順著這隻幕後黑手牽出幕後主使,所以他不得不忍住要把眼前這個無理造次的登徒子活剝的衝動,留他一口氣好來審問。
刁烙罌滿目貪婪地打量著月色之下的寧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高手對決,先出手未必是件好事。寧王跟刁烙罌深諳此理,兩人就這麼靜靜地互相看著,都在等對方先出手。
被定在五丈之外的唐寧有些不耐煩了,心中不滿道:幹嘛呢?深情對望麼?我靠~真要上演活春宮?
寧王突然一枚暗器飛出,刁烙罌一個飛躍勘堪躲過,笑道:“寧王乃舉世聞名的坦蕩君子,怎會在切磋武藝之時使出這般奸詐的手段?這要傳出去,豈不是汙了寧王的一世……你……”
顯然刁烙罌的廢話太多!惜字如金的寧王怎會有耐心去聽她一派胡言,更不會去回應她半個字。
刁烙罌廢話間,寧王已經甩出鳶尾蛇骨鞭卷餾烙罌的脖子。
刁烙罌緊鎖了眉頭,蛇骨鞭上那密密麻麻的烏金倒刺紮得她生疼。她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被這倒刺紮斷大動脈或者氣管,那隻能入土為安了。
五丈之外的唐寧又著急了,心裏失望著:唉……所謂的武藝切磋就這樣啊?兩招結束,毫無懸念,太沒勁了,太沒勁了……
唐寧這個壞丫頭,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話這刁烙罌可不是吃素的,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敗下陣來,這樣對得起她這別致的名字麼?!
刁烙罌在被蛇骨拽到寧王跟前的前一秒,飛出一枚暗器直衝唐寧過去了。
寧王無奈鬆開刁烙罌,揚臂一揮,那蛇骨鞭蜿蜒向前卷餾烙罌打出的暗器,寧王抖一下手腕,那蛇骨鞭便掉頭回甩同時鬆了那枚暗器,於是暗器又飛向刁烙罌。
刀劍可是不長眼的,它隻聽令於給它力量的人。
這枚鋒利的暗器卯足了勁朝刁烙罌胸口衝過去,她盡最大可能閃躲,還是被寧王送回的暗器傷了胳膊。
刁烙罌這下怒了,被自己的暗器所傷,這讓她情何以堪,讓她如何麵見她崇敬的師兄王上!
此時,寧王已經飛到唐寧身後,道:“滾回王府!”然後提氣往她後背踹一腳,解了她的穴道,也把她往寧王府的方向送了十丈遠。
唐寧落地,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碎了,癱在地上好一會兒沒動靜。
寧王此刻已經跟刁烙罌打得不可開交了,他餘光瞥見唐寧還趴在地上不動,氣就不打一處來。
刁烙罌捕捉到了寧王的分神,旋即把魔爪伸向唐寧。
寧王飛出一枚暗器切斷餾烙罌正蜿蜒前行的長袖。那暗器卻被刁烙罌助力一打,釘到了唐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