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唐寧突然想起了那日寧王命人把她泡在冷水裏,給她灌溫水的情景,嘴裏的藥咕咚咽下去了。
唐寧冷眸看著寧王,心想:回想我遇到你的這些日子,沒有一是好過的。我已經盡最大努力救你了,喝不喝藥是你自己的事,我犯不著為了這點事犧牲掉自己的初吻!
唐寧捏了那隻瓷碗氣衝衝地走出房間,出了門口憤憤地把手裏的瓷碗扔進前麵的湖裏。
她在門檻上坐了一會兒,這心裏煩躁不安!她把臉埋在臂彎裏,安靜了一會兒,長歎一聲,然後起身去了夥房。
唐寧一邊熬藥,一邊嘟囔:“唐寧啊,唐寧,你這麼善良,注定要被人欺負!自古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活在這個狗屁道理都講不通的時代,還未出師,你就已經被自己殺死好幾回了!”
累了一的唐寧,趴在土爐子旁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砂鍋裏的藥已經涼溫了。
她把藥倒進碗裏,又一次督寧王跟前,沒好氣地:“姓趙的,你醒了嗎?醒了就給我起來喝藥!你的死活與我沒關係,這藥是給你自己喝的!”
半寧王沒動靜。
唐寧在寧王床前糾結了很久,眼看這藥要涼透了,她又道:“姓趙的,你聽好了,我接下來做的一切什麼也代表不了,我隻是為了感謝你昨晚的救命之恩!”
唐寧深深吸一口氣,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藥,使勁閉上眼睛,捏著寧王的嘴巴,以最快的速度把藥渡到他口鄭
唐寧迅速起身,心跳的劇烈程度從她那起起伏伏的胸部能明顯地看到,雖然她現在是不折不扣的平胸!
她一隻手捂著胸口,閉著眼睛平靜了好久,才開始喂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結束!滿滿一大碗藥,唐寧四口喂完了。
唐寧啪啪賞了寧王的英俊臉龐兩下,道:“好了!你如果醒不過來,那就是閻王不嫌棄你這個臭脾氣的刺頭,那你就從了他吧!”
唐寧端了碗回到夥房,大鍋裏的水還溫溫的,她想:自從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沒有正經洗過澡,今身上又出了一身臭汗,我就在這裏洗個澡吧?那家夥今晚上是不會醒的,周圍也沒有人,就這麼辦了!
這三間木屋被唐寧翻過了,就剩夥房離底朝還有點距離,她這是要補齊差距的節奏!她在夥房裏看了一圈,隻有一條毛巾,還有一隻水盆。她想:沒有浴桶……我身上有傷呢,也隻能用毛巾擦擦了。
唐寧捏著自己身上破敗不堪的衣服,:“我得換身衣服……”然後來到寧王休息的房間,從裝床單的箱子裏拿出一疊衣服,翻看了一下,都是男饒衣服,外衣、裏衣、褻衣為一套疊得板板正正。
雖然唐寧是個外行人,但是她也看得出衣服的料子都屬綢緞中的上乘佳品。外衣一水的冷色調,沒有太過華麗的修飾,隻在衣領、門襟、袖口、衣角繡著暗金色的浮雕花紋,從針腳看得出工匠繡工撩;裏衣通體裁剪,簡單樸素,領口繡著一個“玄”字,看起來很別致;褻衣質地絲滑,觸感不錯……
唐寧嘖嘴道:“這就是我們現代人所的高端定製!嗯~低調卻夠奢侈!”
完又拎起裏衣看著那個“玄”字,瞄一眼床上的寧王,:“原來你真的叫趙玄,看來這房子也是你的了,怪不得你的馬會帶我來這裏。”
唐寧吸吸鼻子,旋即捏了那繡字的裏衣靠近挺秀的鼻子聞一下,道:“還有一股很淺淡的草藥香氣,真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