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歲的他反應不減當年,力量自然也提了幾個級別。
一道擒拿手抓得翁遠平隻有抽氣的份。
祁真對連鬆雨全權委托的態度很是滿意,這種照章辦事而不去挑戰專業人士權威的客戶,如今是越來越少了。
三個男人的動作乍一看有點像是在拜把子,底氣不足的翁遠平進退兩難,左右兩個他都打不過,情急之下隻能將求饒的目光投向在場唯一的女性。
社交網站的照片必須不能信,掛羊頭賣狗肉,連家老頭子還真敢替她張羅呢。
縱然痛恨這貨不對板的狀況,他卻沒有現在就打退堂鼓的意願。
終極原因當然還是因為......她真好看......
美色當前,天性沒主意的他忽然又生出兩個膽來,貌似......還可以再多蹦躂兩下?
“好好!我們不跳舞!”
“你看這樣行不行......或者我們可以找個適合談話的地方......”
“翁先生。”
“我哪裏也不去。”
“老實講,這世上就沒有適合我們兩個談話的地方。”
連鬆雨皺著眉將手一揚,心領神會的唐嘉輝先行放開了翁遠平。
危機解了一半,服務到位的祁真卻依舊在和大齡青年做最後的對峙,眼光犀利如他在這男人眼裏看到了一種名為不死心的病症。
這就十分困擾了。
“可是......可是這跟連伯父說的不一樣啊!”
“連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是不是我在無意之中怠慢了你?”
“我,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交個朋友......”
翁遠平幾乎要大呼老爺冤枉。
荷爾蒙作祟,從頭到腳上下打量完,他發現她冷冰冰的小臉好像也不怎麼像壞女人了。
萬一這回他媽媽還是看不慣,為了這身段條感,唯母是從的他也決定豁出去了。
然而在祁家長男麵前走神是個很危險的舉動。
話音剛落,他忽覺身輕如燕,好像是要飛起來了。
祁助理動作太快,唐嘉輝壓根沒看清楚,某人就從甲地躍到了乙地。
“連伯父還跟你許了什麼願?”
“說出來,讓我品一品。”
祁真的表情比聲音更客氣。
“連小姐!”
翁遠平哀嚎一聲,帶著哭腔的尾音讓唐嘉輝很不爽。
他算老幾,他憑啥叫喚地那麼投入。
一巴掌扇上翁遠平的後腦勺,他猛地扯住了對方的後領子。
正準備開口之際,他不耐煩的大小姐做出了本座有話要說的手勢。
“好了!”
“咱們不要跟他廢話了。”
她唰地抬手一指。
“我看後麵那個工具房就挺好。”
“完事了都不用打掃。”
等......等一等!
翁遠平震驚地舉起雙手,那是人說的話嗎?保持沉默的左護法一臉激賞的表情又是什麼意思?
“連......連小姐?”
祁真跟唐嘉輝遞了個眼色。
天可憐見,翁遠平活到今日從未這樣搶手過,就在青龍放開他的刹那,他又落入了白虎的懷裏。
好聽的男聲在他耳畔低回,聽得他渾身過電激越不已。
祁助理字正腔圓地對他告誡。
“你再叫一聲連小姐。”
“我現在就廢了你的手。”
通常情況下,威脅總比有話好好說的效果更妙,可能是因為人性本賤,都愛挑軟柿子捏之緣故。
求偶失敗的翁遠平目送美人帶著兩個打手呼嘯離去的背影,他委屈又難過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