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門外三個人奇怪的眼光中,快遞小哥落荒而逃,這年頭隻是送個快遞就能碰上這麼多怪事情……
都怪袁隆平爺爺把這些年輕人喂得太飽了,撐得沒事做!
人走了之後,黃月才像是回過神似的,皺著眉頭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白予是真的一點都沒把我們當回事嗎?”
黃越冷哼了一聲,在黃月和副班長之間瞟了幾眼:“我隻知道你們兩個同時失戀了,還是那種沒有任何機會的失戀。”
說著他搖搖頭,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副班長的肩膀:“還是不要攪這趟渾水了,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然後揚長而去。
房間內。
隨著一道裂帛的聲音,她身上的襯衫,不知什麼時候到了白予手裏。
都被撕開了。
驅逐黑夜的方法,是欣賞它的美,而後用白晝深情地擁抱它。
丁眇眇深以為然,但她從未想過驅逐。
她貪圖黑夜。
要有多少細節和才思的堆砌,才成為這一個白予。
不多一分陰沉,不少一分情深。
她以為他們是剛好契合的齒輪,隻是不知是他們其中哪一個生了鏽。
“別……別在這吧……”
丁眇眇被抵在門板上,她的襯衫在她身上已然襤褸。
胸前一大片雪白,晃得白予眼暈,“我等不了了……”
“別……別…….”丁眇眇見他快要收不住,連忙去推他的胸膛,“我不想在這”。
“事多。”白予不滿地低吼一聲,手上伏著壓抑的青筋,微微鼓動著。
他一拳砸在她身後的門板上,用力呼出一口氣,“那去床上。”
“行……啊——”
丁眇眇突然感到一陣懸空,手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失聲尖叫了一下。
“省點力氣等下叫吧。”白予唇一勾,曖昧地建議。
感受到他腳步的匆忙,丁眇眇決定幹點不合時間的事。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伸手去撫他的眉骨。
弧度剛好彎成蒼勁的樣子,一點凸出讓他的五官更加立體,他眉『毛』很濃密,有些紮指腹。
白予眉一皺,甩掉她作『亂』的手,“不能。”
這麼真實?
丁眇眇並沒有氣餒,裝作沒有聽到一樣,“那我問了。”
還沒正經發問,就被白予猛摔到床上。
他附上身時,丁眇眇仍然感受到他的禁欲氣息。
嘖嘖……
她不禁咋舌了兩聲,想著,原來『色』氣和禁欲真的是可以共存的。
“你最好別說話。”白予見丁眇眇微微掀動地嘴,知道她說不出什麼助興的話,果斷先阻止了她。
過後,他覺得不夠威脅時,又加了句:“你不想被塞嘴吧?”
又是用皮帶抽,又是塞嘴的……
他該不會有什麼怪癖吧?
丁眇眇吞了吞口水,眼光變得有些異樣。
她保守地捂住胸口,訕笑到,“雖然我很樂意以後陪你解鎖新世界。”
“但是——”
她看到白予又飛快地卸下睡袍,頓時加快了語速,唯恐他搶在她說完之前動作。
“我們現在畢竟是第一次,能不能來點常規的,完整的?”
丁眇眇迅速說完這一串話,眼見白予立馬就要壓下來了,連忙閉上眼。
預想中的肌膚相貼並沒有出現。
丁眇眇冷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想,他是不是生氣了?
“誒……”她睜開眼,想看看情況。
但在看到他的胸肌腹肌時,又移不開視線了。
隻有下意識吞吞口水。
“你不用怕我。”白予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我沒有什麼變態的愛好。”
“是嗎……”丁眇眇心虛地回應,聲音有點顫抖。
突然她像想到什麼似的,仰起頭就問他,“你和副班長都是來參加同學聚會的是吧?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嗎?我看他好像有點恨你的樣子……”
“畢業這麼久了,還記得別人是副班長呢?”
白予答非所問,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舍不得叫他全名,所以叫昵稱?”
這算哪門子昵稱!
丁眇眇聞言,眨了眨眼,不知道怎麼回應,感覺這麼久沒見,白予好像『性』情大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