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門走了進去,一個氣質不俗身穿白色護士裝的漂亮女子給我打開了門,看著我說道:“你是誰,有什麼事。”
那女子一開口,就有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就是一個冰山美人。
張海天似乎已經習慣了那女子這麼說話,不由訕訕一笑:“司徒小姐,這是我請來的大師,來看看老首長的。”
“謝謝,不用了。”那女子說完,就想關門,我一下子擋住了即將關閉的房門,這一擋,不要緊,那門口的倆個警衛員直接拿著槍上了膛,衝著我。
張海天見狀,額頭上的冷汗簌簌的落下,和剛洗過頭一樣,扯了扯我的衣角,聲音帶著顫抖:“大師,算了,算了吧,我們……我們走吧。”
我不慌不忙的看了一下那女子的眉眼說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那女子眉毛微挑有些發怒的趨勢。
“我看出你身上有倆種病,不妨聽我說一說,再決定我的去留如何。”我看著那女子說完,那女子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我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火烏日暗崩騰雲,秦皇虎視蒼生群。燒書滅國無暇日,鑄劍佩玦惟將軍。這是其一。”
我說完隻見那女子臉色變了變,她咬著銀牙,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隻要你知道我的身份,知道這些不算什麼,我想聽聽其二,如果你說的不對的話,你這就是意圖對首長不利,我會把你們送上軍事法庭。”
我聽著那女子寒意森森的話,嘴角咧了咧,感覺有點騎虎難下的味道,繼續道:“你有痛經的病症,不過你和別人不一樣,你這個是家族遺傳的,而且你的女性家人都是在月圓的時候,來月事,我說的可對?”
那女子臉色微變,這可是家族的秘密,就連家族之中的男性都不知道,那女子想著,打開了房門,示意我可以進來了。
我和張海天走了進去以後,張海天在我的耳邊,好奇的問道:“她第一個病症是什麼,我怎麼沒聽明白?”
“我說的是唐朝詩人李賀的白虎行,而她是個***。”我悄聲的說了一句,張海天詫異的看了一眼女子,隨之被那女子目光一瞪,連忙低下頭來,不敢繼續說話了。
我看了看屋子裏床上躺著的那名老者,身上散發著一種紫薇帝王的氣,絕對是個大官,我心中暗暗的向著,他三魂七魄還在體內隻不過陰氣入體,想來也是身上帶著紫薇帝王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被小鬼勾去三魂七魄?
我照常拿出準備好的噬靈針,依舊是那麼的嚇人,和鋼釘一般粗細,閃爍著寒光,我眼角掃了一眼那女子,但那女子依舊平淡無常:“我要紮針了。”我已經做好了和那女子解釋一番的準備但那女子聽著我的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也不在猶豫,三針直接分別紮在了那老者的頭上和腹部還有足上。
那老者臉上原本蒙著的黑氣也逐漸的散去,漸漸的恢複了紅潤之色,我看陰氣吸收的差不多了,受氣了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那冰山美人說道:“好了,帶他換個房間,在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醒過來了。”
那冰山美人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朱唇微張:“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