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那老道報以安心的笑容:“不會的。”
“噗嗤!”
那躺在空曠地帶的年輕道士,突然放了一個很響很響的臭屁,隻見他高高鼓起的肚子,肉眼可見的縮了下去,那屁黃的黑的一並“噴發”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皺眉。
我看見屍氣被風一吹散的差不多的時候,走了過去,一股惡臭迎麵撲來,此時那年輕的道士,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也有了一絲血色,恢複了正常的呼吸和心跳。
“好了,抬走!”我看著之前問我的那名老道,說了一句,那老道士連忙點頭,招呼了幾個人吧年輕的道士抬頭,嘴上嘚吧嘚吧的對我千恩萬謝的。
剩下十一個年輕道士,我依法炮製解決了他們的屍毒和煞氣,完事以後,一群道士如同眾星拱月一般把我擠在中間,一臉媚笑的拍著我的馬屁,沒想到這一個個仙風道骨,貌似和得道高人一般的老道士們,一個個溜須拍馬都要比普通人要強的多,弄得我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不知道這位道友,師承何人?”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人衝著我拱了拱手,頗為尊敬的問道。
我師承?我爺爺啊,我爺爺鍾無為,我下山這麼久已經感覺到了,我爺爺不是個普通人,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歪門邪道,弄不好還和他們有過仇怨,萬一我說出來,他們群起而攻之咋辦,我倒是不怕他們,但是也是一件麻煩事,我自然不會找麻煩去。
我笑了笑,回了個禮道:“我家世傳,家裏不讓在外麵招搖。”我神秘莫測的說了一句,越是神秘,這群人越是敬著你,這個名諱我還是明白的。
果不其然,一群老道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神情越發的恭敬起來,還一副我明了的神情:“老道明白。”
我看眾人安靜下來,不由抓著那羊皮包裹的銀針,走向那大漢,一時間那大漢看著我走了過來,汗如雨下,心中追悔莫及,懊惱著,自己真是狗眼看人低,這下好了,惹了大禍,還不知道這年輕人會怎麼弄自己呢?
“謝謝你的銀針,挺好用。”我把那羊皮包裹的銀針遞給了大漢說道。
大漢連忙把羊皮包裹的銀針推向我,沒敢接,衣服戰戰兢兢的樣子:“大師,真銀針在我手中也是埋沒了寶物,不如讓他在大師手中重現光芒,也是這銀針的榮幸。”
我搖了搖頭,我看的出來這銀針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上麵靈氣充裕,不說治病救人,就算是雖然帶在身上,靈氣滋養,也會延年益壽的,這種寶物,我怎麼可能說要就要呢:“這銀針卻是是不可多得的寶物,我受之有愧,你還是拿著吧。”
大漢聽著我的話,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他自然看得出我對著銀針的喜愛,自顧自的以為,我為了麵子問題,現在不拿,等個合適的時機,殺人越貨,雖然這些老道一個個看上去正意盎然的,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絕對也沒少幹,誰知道一個個人五人六的,身子底下到底藏著多少的肮髒。
那大漢越想越是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騰起來,顫顫巍巍的說道:“不不,寶馬配英雄,大師若是不要的話,那麼我就毀了這銀針。”
老而成精的福田來自然看出來大漢的擔心,不由站在我身後,彎了彎腰恭敬的說道:“少主,您就收下吧,不然他會吃不好,睡不好的,若是少主心中有愧,可以取些寶物,回贈與他。”
我看到福田來都這麼說了,把包裹著銀針的羊皮揣入了懷中,那大漢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原本不安躁動的心,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我想了想自己身上最多的就是血精了,眼前這大漢倒是也能用得上:“那好,我就收下了,我給你一樣東西,祝你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