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宋伊的獎杯,都放在那裏麵的。
宋伊跟蔣行沛在婚禮五天前去試禮服的。
試禮服的頭天晚上,傅諾兒加了宋伊的微信。
她在微信裏麵說:【宋宋,我可以來做你的伴娘嗎?】
宋伊想不到傅諾兒會主動給她當伴娘,她無聲的笑了幾下回:【當然可以,你能來做我的伴娘我很開心。】
傅諾兒:【嘻嘻。】
宋伊又叮囑:【諾諾,明天去量尺寸,我等會兒把地址發你。】
傅諾兒:【好。】
傅諾兒跟宋伊講完電話,她側躺在自己粉嫩,其實她心中一直有樁遺憾的事情。
那就是童伊和她二哥傅祁琛的婚禮,原本都定好她是伴娘的。
可是,童童姐卻發生了意外。
傅諾兒自那天在餐廳回來,她一直忘不了宋伊的眼睛,她的眼睛笑與不笑都很像童童姐的。
童童姐,二哥,對她好的人為什麼都相繼離世了。
哥哥在美國治療了幾個月也還沒有醒來,她現在好孤單,好難受。
傅諾兒身體圈在一塊兒,雙手環抱自己,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咚咚咚。
敲門聲過後,傅媽媽出聲,“諾諾,睡了嗎?”
傅諾兒擦了把眼淚應聲,“還沒,媽怎麼了?”
傅媽媽:“你爸爸喊你下來一趟。”
傅諾兒一邊下床一邊用力擦了幾下不止的眼淚回,“哦,馬上來。”
——
蔣行沛的伴郎團為了跟宋伊的伴娘團呼應。
他就邀請了紀彥風和齊廉。
兩位伴娘,兩位伴娘。
宋伊和蔣行沛的婚禮在京都最大的酒店世紀酒店舉行的,宋伊和蔣行沛的婚禮跟酒店十分應景‘世紀婚禮’。
那天蔣老爺子的戰友,政界有頭有臉的朋友都來了,蔣行沛的戰友和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來了不少,商政兩界的朋友都聚集在了這場婚禮上,那天不少記者在場。
全場直播宋伊和蔣行沛的婚禮。
宋伊和蔣行沛的婚禮直接刷屏。
宋伊和蔣行沛結婚那天,蔣昱景從部隊趕回來,他在前廳跟蔣行沛碰了一麵,跟他道喜。
蔣行沛淡笑的點頭,“你嫂子在後台化妝室,去跟她道個喜吧。”
婚宴沒開始前蔣昱景來了後台,跟宋伊道喜。
蔣昱景變了很多。
有型的發型變成了寸頭,皮膚黑了不少,骨子裏還是改不到痞裏痞氣的氣息收斂了不少,成熟、穩重了。
宋伊跟蔣昱景聊了會兒,她發現蔣昱景變得少言少語,懂得收斂自己,不再像之前那樣浮躁了。
部隊果然能磨掉人一個人的浮躁之氣,讓人在歲月中沉澱,成就更好的自己。
宋伊問蔣昱景:“什麼時候走?”
蔣昱景:“喝完你跟哥的喜酒就走了。”
蔣昱景瞥了眼宋伊微隆起的肚子,又笑著說,“下次我再回來,大概我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該出生了。”
宋伊低笑,“你這個做叔叔的記得多包點紅包,你哥賺奶粉錢不容易。”
蔣昱景也笑了。
宋伊四處瞧了一眼,不見傅諾兒。
明明剛剛還在她身邊的傅諾兒,現在不知去處了。
大概是有意躲蔣昱景的吧。
——
不得不說紀彥風和齊廉是兩位非常合格的‘擋酒牌’。
喝酒的事情都被這兩包了,蔣行沛幾乎沒怎麼沾酒。
宋伊中途換了兩套敬酒服,蔣行沛怕宋伊太累,“接下來不要去敬了,這樣下去你吃不消。”
兩百多桌,這樣全部敬酒,正常人都吃不消,她一個孕婦就更不用說了。
宋伊想了想便先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了,蔣行沛今晚一時半會兒走不開,來的都是重量級客人。
陶瓷和傅諾兒陪宋伊一起上樓的。
傅諾兒中途接了個電話便出去了。
傅諾兒在酒店的後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是她媽媽打來的電話,“諾諾,上次那個秦公子你們聊得怎麼樣了?那天回來也沒見你說什麼。”
“不怎麼樣,跟他沒可能。”傅諾兒心煩意亂的丟了句。
傅媽媽不依不饒:“怎麼沒可能了?你們之前不是同學嗎?我聽秦夫人說秦公子在大學的時候追過你。諾諾你聽媽媽跟你講,感情這種東西可以慢慢培養的。第一眼見的人或許是你喜歡的人,但他不一定喜歡你。而第一眼喜歡你的人,你不一定是你喜歡的人,但一定是能陪你一生的人。”
傅媽媽的戳進了傅諾兒的心窩,她靠在方正的柱子上,按著心髒壓製著哭聲,不讓它傳出來。
傅媽媽在電話裏聽出了寫端倪,她問,“諾諾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傅諾兒捂著嘴,輕說了聲沒事。
傅媽媽到底還是聽出了不對勁,她皺眉,“諾諾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那個秦公子,我和你爸爸也不勉強你,你爸爸之前有個故友他有個侄子,姓賀,這個賀公子,他……”
“媽,我暫時不想再相親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緩和一下。”傅諾兒打斷傅媽媽的話。
傅諾兒的話剛說出口,就聽見傅嚴鬆在電話裏大發雷霆,“緩和?等她緩和好傅氏醫藥恐怕就不存在了,我們一家人都住大街上去了!”
緊接著傅媽媽脾氣上來,兩人吵了起來,“老傅你憑什麼凶我女兒?我們家會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那個野雜種,要不是他傅家至於這個樣子嗎?嗬,現在他一死了之了,留下這一堆爛攤子讓我們收拾,我當初怎麼說的,我說他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早晚會害死我們一家人,你還說我婦人之見,現在應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