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麗大驚,自己兒子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又一個噩夢的開始?
朱美麗心驚,總覺得兒子哪裏不對勁,但卻也看不出什麼來,而很快,對兒子的懷疑就被他康複的喜悅給掩蓋了,她寧願相信,兒子重獲新生,是上天賜予的奇跡,卻沒有想到,兒子其實已經化身成為了邪惡的代言人。
……
宋楚親自審問完犯人,回到所裏的辦公室,覺得很是納悶。
那個新來的所長,除了第一天上任的時候穿著拉風的警服露過一次麵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是一直在醫院裏頭待著。
而根據了解到的情況,那個叫陳俊的,隻是受了一些外傷,幾天就能夠康複,但是沒想到,卻又突然傳出了他病重的消息!
那家夥,到底是本來就有殘疾,還是中了什麼邪了?
一想到這一點,宋楚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一個人,周臣逸。
“難道,是周臣逸暗中在幫我?”宋楚驚疑不定,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越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他立馬就想親口詢問周臣逸,但是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放下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顯然不是弄清楚陳俊到底是怎麼傷上加傷的,而是手頭的幾件案子。
最近,轄區內的案子越來越多,而且每一件都是大案!
不斷地有家長和學校反映,有學生失蹤,或者是在什麼地方,發現了學生的屍體!
這明顯不是單一的案件,而是有預謀有目的的連環凶案,可是除了能夠肯定這一點之外,其他的線索卻是幾乎沒有。
為了破壞,宋楚拜托過雷豹那樣的黑道中人打聽消息,但是反饋來的,卻都是沒有什麼價值的線索。
不過,雷豹卻是向他捎來了一句話,說是周老大交代了,讓他稍安毋躁,事情遲早會水落石出。
雷豹是周臣逸的手下,自己讓雷豹幫忙查案,周臣逸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不足為奇,但是,周臣逸是從哪兒來的底氣說這樣的話的?這卻又是讓宋楚感到困惑了。
“周臣逸那小子,看來是在暗地裏幹著些什麼,卻不是我能夠了解到的了,而探查他的底細,也沒有必要,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一念至此,宋楚理清了頭緒,重新投入到了常規的工作當中。
周臣逸這幾天很鬱悶,也有點窩火。
根據林詩妍彙報來的消息,花都這幾天很不太平,接二連三地,出現了疑似血魔教教徒作亂的痕跡。
距離第一次感應到血魔教教徒作亂到現在,才過去三天的時間,但是無辜少女遇害的事件,卻是已經達到了六個人之多!
這樣的事件,放在凡人社會裏頭,那是會激起重大反響的大事,隻不過,官方還沒有批準媒體公布詳細的情況,案件正處在秘密的調查階段,所以才沒有激起什麼波瀾而已。
可是,不管凡人社會怎麼樣,這畢竟是自己管理的區域啊!
自己作為修道界在凡人社會之中維護正義和秩序的使者,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那跟被人扇了耳光有什麼區別?
不知不覺之中,就連周臣逸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擁有了責任心,而這和他剛下山的時候,那種打定了心思在凡人社會中混吃等死的心態已經是大不相同了。
“血魔教教徒最近越加猖狂,根據幾個案件事發的地點和受害人的身份特征來看,他們在凡人社會中的潛伏人數,有所增加。”林詩妍皺眉,娓娓地向周臣逸彙報著最新的情況。
“組織那邊就沒有半點線索嗎?”周臣逸不耐煩地道。
“組織方麵隻負責提供情報,但敵人也是詭計多端。那天被我們發現了其中一個血魔教弟子作亂,也隻是我們運氣好而已。但是也看到了,一有暴露的危險,他們就選擇自殺,不留痕跡。”
林詩妍說到這裏,周臣逸突然心中一動。
痕跡?那天那個自爆的血魔教弟子留下的一張名片,不知道算不算?
“幫我查查金至尊是個什麼地方。”周臣逸當機立斷道。
林詩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著急著詢問,而是走到一邊撥打電話,而很快便是得到了答案。
“那是一家娛樂會所。位於城東的鬧市,有什麼問題嗎?”
“不確定。得去看看才知道。”
周臣逸言罷,看了眼時間,擺擺手道:“這事兒先放一放,今晚我要衝擊銀月禦劍訣大圓滿。等我劍訣大成,我看那些邪教渣滓還敢不敢在我麵前蹦達!”
說著,周臣逸卻又當著林詩妍的麵,從手鐲的儲物空間裏摸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林詩妍。
“這是什麼?”林詩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