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老人對廖擎極點點頭,說:“活胎,陽氣很重。這個肯定是活胎。”
我意外地看著那老人,我剛才說的那句話真的是沒辦法脫口而出的,沒想到真是就真懷上了。
廖擎極皺皺眉,回到了陣法外麵,叫道:“廖東樂,你來。抽魂。我輔助你。”
廖東樂一聽著被點名,手上一鬆,我差點就跪地上了。“我,我抽魂?”
“不會還是不敢?”
“這,這抽出來的,肯定不是一個人吧。這,這也不是我爸教的那種抽魂吧。”
“按我說的做,死不了你。”
一旁的廖家老人也說道:“東樂,快去啊,家主指點你,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廖家家主廖擎極,看著年輕,他都有好幾十歲了。他本身就是一個怪物,算是廖家見識最多的,對廖家的係統學習最多的人。能得到他的指點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廖東樂還不上道的推辭。
傻子緩緩站了起來,問廖擎極:“我會死嗎?”
“你早就死了。”
“我是問,我會再死一次嗎?我從不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控製我。隻是我遇到了麻煩,正好需要你們的幫助而已。這一次,我希望我能活下去,因為,我要守護我的女人和孩子。”
“陳明海,你也太有自信了吧。隻要你是活人,你就不會死!”
活人和死人的定義到底什麼?其實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非黑即白。在活人和死人之間,還存在著另一種體質。
廖東海動手了。抽魂,抽魂的過程很痛苦,傻子抱著頭,大叫著。他咬著牙看著我,我哭了,從淚水慢慢的眼中,看著他對我說話。他說:“如果我死了,孩子不要,羅藝,你還有你的未來。這輩子,是我害了你。”
從那個晚上,我穿上紅嫁衣,看到他的棺材起,我和他就已經糾纏不清了。
三天後,昏迷的傻子終於醒來了。他沒有去醫院,就在我們的小房間裏休息。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廖家的人很強勢,他們在這三天裏,安排了我做檢查。廖擎極的意思很明確,要是孩子還是死胎,那隻能證明,傻子就是活死人。到時候他就會把昏迷的傻子直接丟到那條河水裏,跟他們的活死人一起封印在裏麵。或者直接點,燒了。
三天的時間,足夠做很多檢查。加上廖家的人有很多關係可以用。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我的孩子,真的是個活胎。它還很小,隻有一個月零幾天。但是這一次,是看到了清晰的原始心髒在跳動了。
廖東樂私下還悄悄問過我,是不是另外找男人下了種。要不就傻子那樣的,還能弄出個活胎來?
我狠狠瞪著他:“因為我的傻子就是個活人!”
傻子醒來,握著我的手,用沙啞的聲音說:“我們遠走高飛!”
“好!”我低頭吻吻他的唇。不管別人怎麼看,我的傻子就是我的。
一個月後,傻子把公司的運營交給了相機男,他作為股東,隻是每年分紅,其他的都不管。相機男自然很高興,他是一個很有權利感的男人,現在又這麼大個公司給他運營,他把好幾個樓盤和物業都整頓了一遍。讓傻子好好去玩。
我再次輟學了。跟著傻子一起離開了這座城市,也離開了小鎮。把傻子樓盤裏的兩個大鋪麵給我媽和我弟留下了。
我們在另一個陌生的城市裏落腳,過著普通的生活。每天一起散步,買菜,在回家的路上,也會一起吃著一塊一個的蛋筒,慢慢的回家。
我問傻子,為什麼願意跟我這麼離開。他們家還有那麼多資產,他舍得嗎?
他說:“死過一次了,就沒什麼舍不舍得的。我隻知道,我舍不得你,和孩子。”他輕輕拍拍我的大肚子。這個孩子真的活下來了,還會在我的肚子裏用力踢騰著。
如果不是夜裏無意中幾次夢到,當初被迫吃下自己胎兒的那件事,我可能都慢慢忘記那段日子。
現在,就算偶爾幾次回想到,我也已經能學會刻意去忽略,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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