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鎮定冷靜的人,對於未知的巨大危機,也免不了緊張和恐懼。
何況,現在有博澳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齊總的麵前,加上剛剛周賭王在聽了他的彙報後,竟然直接放棄了勍嶺的百分之五十股權,徹底和勍嶺撇清了關係,這就讓他的心裏越發的沒底,越發的緊張和恐懼了。
這時候,一個酒店的保安匆匆跑了上來,附在齊總的耳邊小聲說道:“齊總,張爺已經在貴賓室裏等著了。”
“好,我知道了。”齊總點了點頭,勉強收攝了一下心神,眼神偷偷朝著白亦凡那邊瞟了瞟,見他並沒有注意自己,連忙就跟著這個保安一道,匆匆往貴賓室的方向去了。
“白少。”吳優見齊總匆匆離開,便開口提醒了一聲。
白亦凡擺擺手道:“沒關係,大概是去找這場子的‘貔貅’去商量事情了。”
吳優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白少,你真要這樣一家家砸掉孫家的賭場?”
白亦凡抬頭看了她一眼,聳聳肩道:“你說呢。”
“可是——”吳優忍不住說道,“就算把孫家的場子全部踢了一遍,也隻不過是讓他們一個月內沒有營收罷了,這對他們,也談不上傷筋動骨吧?”
“嗬嗬——”白亦凡笑了笑,隨手將手機的屏幕一鎖,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手裏掂著,“你看的有些片麵了。”
吳優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澳城是什麼地方?”白亦凡微笑著說道,“是如今的世界四大賭城之首,但凡是能在這裏分到一杯羹的勢力,都是以賭起家,以賭為生。如果一個勢力,被人懟到名下的所有賭場都關門大吉了,你說其他勢力會怎麼對待他們?”
頓了頓,看著吳優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白亦凡將半空中落下的手機輕輕一接,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來:“何況,按照我現在的賭法,隻要一家家的撂下去,孫家到時候光是要輸掉的現金,就足夠讓他們賣房賣地了。孫家幾代人用了幾百年的時間經營至今,才積累起來的這些財富,我隻需要這一天的時間,就讓他們損失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以上的家財。”
吳優聽著這雲淡風輕的語氣,心中卻是禁不住一陣悸動。
是啊,孫家幾代人用了幾百年的時間才積累下來的財富,如果白亦凡真的是按照這種撂翻一家就賭資翻倍的賭法,隻要他一直贏下去,恐怕孫家真的會被他贏個傾家蕩產。
隻是,這就連她這個對於賭博不甚了解的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孫家會想不到嗎?
孫家會就這樣任由白亦凡一路橫掃下去,直到將他們的家產都贏個底掉?
一念及此,吳優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大意了。
在博澳的時候,孫家的那個孫三爺就已經有了要借機弄死白亦凡的舉動,隻不過是被白亦凡“神奇”地給“催眠”了。
雖然她至今仍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出身軍伍她的非常清楚,不管你手上的功夫有多強,也不可能強的過槍炮;不管你的身手有多快,也不可能快的過子彈。
哪怕是在鎮定冷靜的人,對於未知的巨大危機,也免不了緊張和恐懼。
何況,現在有博澳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齊總的麵前,加上剛剛周賭王在聽了他的彙報後,竟然直接放棄了勍嶺的百分之五十股權,徹底和勍嶺撇清了關係,這就讓他的心裏越發的沒底,越發的緊張和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