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爆發的酒紅色猛獸,頓時發出一陣刺耳的引擎呼嘯聲,巨大的推背力,將兩人的身形都朝前搖擺了一下。
蘭博基尼那超跑的加速能力,讓他們在一瞬間就穿過了這個十字街口,直奔前方那片黑壓壓的人群所在而去。
……
“連張老九都沒能阻止他麼——”
被封鎖得好似鐵桶一般的鏡湖醫院裏,那間澳城所有勢力都想要一窺究竟的手術室中,已經在外界傳得沸沸揚揚的“病危”急救病人何賭王,此時卻正坐在輪椅上,和他的二徒弟趙連城下著圍棋。
整個手術間裏,此時就隻有這師徒二人。
那些被召集起來進行“搶救”手術的專家醫師,此時全都被暫時軟禁到了旁邊的那間器械室裏。
一台衛星電視和一台筆記本電腦,這會兒就被擺在手術台上。
兩個液晶顯示屏幕裏,正在播放著一幕幕有些雜亂的畫麵。
“老爺子,我們這次,可都是看走眼了呢。”趙連城的臉上,掛著一抹自嘲的笑容,“誰能想到,這個白亦凡的賭術造詣,竟然會高到這種地步。”
“是啊,人老了,眼力就不行了。”何賭王笑了笑,臉上的神色卻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趙連城此時顯然並沒有下棋的心思,抓起的白子在手上停留了許久,卻最終又丟回到了棋簍之中。
“怎麼,心裏一直靜不下來?”何賭王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趙連城苦笑:“這突然出現的變數,難道老爺子你就一點想法也沒有?”
何賭王將手裏的黑子也丟回到了棋簍裏,雙手重新放回到了腿上,淡淡開口道:“他還算不上什麼變數,至少,對於我們想要做的這件事而言,他現在就算鬧得再大,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老爺子,你知道我說的變數,並不是是指我們要辦的這件事。”趙連城苦笑。
“你是在想,這個白家的白亦凡,既然擁有這種水準的賭術和賭技,國陸那邊,為什麼還要分出利益來和我們合作,並且是讓我們出麵,幫他們拿下一張新賭場的牌照,是吧。”何賭王淡淡問道。
趙連城點頭:“以這個白亦凡現在所展現出來的賭術,就算國陸方麵,不和澳城的任何一家勢力合作,要拿下三張新賭場牌照裏的一張,應該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就算國陸那邊不想節外生枝,那和我們打聲招呼也就完了,根本沒有必要拿利益來和我們作這方麵的交換,而且還主動提出要讓我們出麵去拿下一張新賭場的牌照。”
頓了頓,他神色凝重起來道:“所以,我從剛剛就一直在想,這裏麵,會不會有詐?”
“有詐?”何賭王嗬嗬笑了起來,“你覺得能有什麼詐?”
“自從澳城回歸後,國陸那邊的勢力,一直沒有來插手賭業這塊蛋糕。”趙連城像是在給何賭王作分析,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自從澳城成為四大賭城之首後,連境外的博彩集團勢力都要來分一杯羹,我就不相信國陸那邊的人會對這塊蛋糕一點都不動心——論這塊蛋糕的總量,近幾年來澳城賭業每年的流水都在五百億金幣上下,在國陸的所有賺錢的一線行業領域裏,的確不算出眾。可是,論現金流的話,隻怕銀行和證券之下,就要輪到我們澳城賭業了。”
瞬間爆發的酒紅色猛獸,頓時發出一陣刺耳的引擎呼嘯聲,巨大的推背力,將兩人的身形都朝前搖擺了一下。
蘭博基尼那超跑的加速能力,讓他們在一瞬間就穿過了這個十字街口,直奔前方那片黑壓壓的人群所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