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天凡醒來,隻覺得頭痛欲裂,他想起昨天因為高興,一時沒了克製,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不由得苦笑了笑,身為一名修煉者,居然會喝醉,實在有點不應該。
甩了甩頭,走下床來,看見自己身上睡袍,不由得愣了愣神:“是誰幫我換的睡袍,田川真子和秦可依?那不是老子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被看完了?”
想象了一下田川真子和秦可依給自己換睡袍的情景,林天凡不由得大樂,這兩個小妞,當時一定羞死了吧?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也沒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兀自騷騷笑了笑,換了睡袍拉開房門,隻見田川真子和秦可依正雙雙坐在客廳裏吃著早餐。見林天凡從房間裏出來,兩人的臉頰都微微有些羞紅,下意識的偷偷朝林天凡的胯下瞄了一眼。
“謝謝你們昨天幫我換衣服。”林天凡朝田川真子和秦可依一笑,大大咧咧的坐下來,與她們一起吃早餐。
“不用謝我,我什麼都沒做,都是真子做的。”秦可依微羞著臉,忙用肩膀蹭了蹭田川真子,有些不敢看林天凡。
田川真子愣了一下,望了林天凡一眼又羞羞的低下頭去,擺了擺手,小聲說道:“不是我做的,可依在說謊,當時她還尖叫不止呢,說什麼它怎麼這麼熱啊,又那麼滑的,仿佛泥鰍一樣。”
“呃…”
林天凡一口食物卡在喉嚨裏,卡得他一陣咳嗽不止,又熱又滑?還仿佛泥鰍一樣?這比喻真尼瑪貼切,有才!
秦可依被田川真子這一說,早已經羞澀不堪,伸手掐了一下田川真子的手臂:“真子你壞死了,誰說過那樣的話了,我倒是聽得有人在那裏驚叫‘天呐,它在變硬,我感覺到了,這家夥不是睡得跟豬一樣麼,這樣都還會變硬,太不可思議啦’。”
“可依你去死,我哪有說過?”田川真子嬌呼一聲,臉頰瞬間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轉身撲向秦可依,兩個小妞又是扭打成了一團。
“你就說過了!”秦可依嘻嘻笑道。
“可你也說了‘好長,好大,天,這是怎麼長出來的,怎麼會這麼的驚心動魄哦’。”
“可你也說了‘這硬度是夠了,就是不知道有多持久’。”
“可你也說了‘應該持久吧,它樣子看起來蠻強大的,就像少林寺煉出來的一樣’。”
“可你還說了‘好神奇啊,它怎麼會動’。”
“可你還說了‘的確好神奇,你看,這一會兒硬,一會兒軟的’。”
“可你還說了…”
“可你還說了…”
林天凡愣愣的坐在一旁,嘴巴錯愕地大張著,足以塞進去一枚椰子,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兩個小妞將自己的兄弟研究了一個晚上,他腦子裏迅速想象了一下兩個小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在那裏仔細研究的情景,頓時長歎一聲,這世上,還有比這兩個小妞更強大的麼?
在一旁打鬧的田川真子和和秦可依,這個時候突然回過神來,兩人停止了打鬧,傻愣在那裏互相看了一看,又看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林天凡,兩人的臉蛋突然刷地一下直接紅到了脖子上,而後雙雙嬌呼一聲,急忙奔進了她們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林天凡坐在那裏眨了眨眼睛,突然大笑:“哈哈,你們兩個小妞,強大得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不過,我喜歡!”
他心懷大樂,一個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裏猛吃了起來,每當腦子裏浮現出一個兩個小妞仔細研究著自己兄弟的畫麵,就忍不住捶地狂笑一番。
“吱呀…”
田川真子和秦可依的房門再次打開,隻見秦可依走了出來,羞澀的將頭垂到了胸前,脖子紅得朝霞一樣,她也不敢抬頭看林天凡,隻是來到林天凡的身邊將林天凡的手機放到桌麵上,小聲說道:“這是你的手機,有一個電話,打了幾次了,可我們沒敢接。”
說完,秦可依又轉身兔子一樣猛竄進房間裏,嘭的一聲將房門再次關上。
林天凡朝那緊閉的房門騷騷笑了兩聲,這才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麵果然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黎姿打來的。他心頭一陣疑惑,黎姿雖然是自己的老同學,以前彼此甚至還有一絲朦朧的情愫,但是平時她卻極少打自己的電話,這次接連打了三次,隻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林天凡當即收起心情,將電話打回給了黎姿。
“林天凡,你在做什麼,為什麼總不接我的電話?”黎姿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