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我是倭國的首相,你覺得我方便試這樣的問題嗎?”生野杏樹輕歎了口氣,“你知道嗎,現在我和你在這約炮,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一旦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們在這約炮的話,那麼他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因為一國首腦,形象、作風才是最重要的。”
聽她開口閉口就是約炮,林天凡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對於她說的一旦有第三個人知道就是死,他倒是完全可以理解,有史以來,哪個首腦人物沒有一套鐵手腕來維護自己的形象,鞏固自己的權力。
“有什麼不方便的。”林天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男歡女愛,都是正常之事,沒什麼好忌諱的。我甚至覺得作為一個國家的首腦人物,更應該去過一種正常的生活。這同樣是一種極為正麵的形象,不是嗎?而且,男女之間的愛情,會讓一個人的心更加年輕,更加充滿了活力。不是有句話說嗎,戀愛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不漂亮了?”生野杏樹纖細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草,這小妞怎麼這麼敏感?
林天凡愣了一下,忙搖了搖頭:“首相大人,你誤會了,我沒有半點貶低你的意思,我是在你們倭國的土地上,貶低你那不是在作死麼,我怎麼可能傻到自己去作死?首相大人,相信我,你的容貌,比夏花更美,比彩霞更豔麗,傾國傾城不足以形容你的姿容,沉魚落雁不足以詮釋你的絕版……”
“噗嗤!”
林天凡尚未說完,生野杏樹已經嬌笑出了聲,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哪有你說的那樣誇張!”
她這一笑,當真是美得冒泡,整個房屋都似乎在瞬間暗淡了下去,看得林天凡神色一呆,媽媽的,還真沒看出來,這倭國的首相,也是個和田川真子那個級別的大美女啊。
生野杏樹好不容易止住笑,站起身來,來到酒櫃前取出一瓶紅酒,分別給自己和林天凡倒了一杯。林天凡舉起舉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隻覺得醇香無比,絕對是珍品。
“華夏男人,你知道嗎?從出生到現在,我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看來,今晚我和你約炮,是正確的選擇。”她用食指和拇指輕撚高腳杯,優雅的舉了起來,“來,為我們今晚的約炮幹杯!”
為我們今晚的約炮幹杯?
林天凡愣了愣神,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日,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強大的話麼?
“華夏男人,你怎麼了?”瞧得林天凡愕然的愣在那裏,生野杏樹疑惑的問道。
“哦,沒有,沒有。來,為我們今晚的約炮幹杯!”林天凡回過神來,急忙舉杯與生野杏樹輕輕一碰,揚起脖子一飲而盡,那紅酒入口,林天凡隻覺得味道醇厚,沒有一點雜味,初時感覺有些淡,漸漸的,卻是越來越濃,十分適口,味道悠長,在空腔中回蕩不斷,說不出的奇妙。
“啊,好酒,好酒。”林天凡忍不住輕咂了咂嘴。
聽得林天凡的讚美,生野杏樹的心間微微一喜,嫣然一笑道:“那是當然了,這瓶酒,可是1874年,高盧的一位商人,送給我們倭國的一位高官的,那高官舍不得喝,就將它埋在地下,一直留到現在。”
“1874年?”林天凡神色一僵,草,果然是珍品!
既有佳人,又有美酒,這個夜晚對林天凡來說,無疑是頗為美妙的。兩人一邊閑聊著,一邊連連碰杯,生野杏樹作為倭國的第一女首相,她從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會和一個華夏的男人聊的如此盡興,聽眼前這位華夏男人天南地北的扯淡,聊聊華夏的文明風貌,對華夏歌功頌德,生野杏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感覺從未有過的舒適安逸。
雖然是紅酒,但是幾杯酒下肚,林天凡竟然也是有些微醉。他對麵的生野杏樹,同樣是臉頰微微生暈,雙眸種泛著一絲奇異的光芒。
兩人喝了一陣,林天凡站起身來,起身進入衛生間,扭開水龍頭嘩啦嘩啦的洗了把臉,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下。今晚赴約,最終的目的是要俘虜生野杏樹的芳心,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夜了,也不知道生野杏樹這小妞的心裏,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