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規微微一笑:“老公底料。”
“欸?”小柳更好奇了,“老公底料?和老公餅一個係列的?”
“對呀,不過,也可以稱為姐夫底料。”杜子規笑著,目光有意無意瞥向身邊的桃夭夭,“告訴你一件神奇的事呦,如果把小姨子放進鍋裏的話,火鍋的形態就會發生變化呢!”
“臥槽!牛『逼』!666!”小柳讚不絕口,但也隻是讚不絕口。她雖然率直,但她不傻,知道黑化後的杜子規一門心思想把夭夭姐弄下鍋,自熱不會讓她得逞,“不過小姨子什麼的就算了吧,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下肉為妙。”
桌子底下,小柳的手肘戳了桃夭夭一下。桃夭夭會意,連忙假笑著道:“對!老杜姐,咱還是下肉吧!哈哈!哈哈哈!”
下個鬼的肉啊!鍋裏還燉著覃天柱的大骨頭棒子呢!各個部位!想想就惡心!
桃夭夭腹誹著,臉上卻還是討好諂媚的笑。沒辦法,不笑不行啊,曆來洗白弱一半,都是黑化強三分。姐妹中本就實力佼佼的杜子規此時黑化以後,自己幾個小丫頭片子根本不是對手,隻能暫且穩住她,再作打算。
鐵鍋旁邊的氣氛融洽又古怪,而且持續古怪了下去。
杜子規撩起鬢角的碎發,看著葉荻,溫婉地笑著:“說起來,不知葉小姐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呀?”
“貴幹談不上,隻是陪著某個光頭出來晨跑,碰巧路過罷了。”葉荻也笑著,說著滴水不漏的場麵話:“小柳路過這裏,想起姐姐還在此處,說什麼也要進來。我拗不過她,不得已進來叨擾一番,失禮之處,還望杜前輩多多包涵。”
“不失禮,不失禮!”杜子規的笑臉快要開出花來,似是無意的拉起身邊桃夭夭的手,握在手心裏來回摩挲著,目光轉向桃夭夭,麵帶憐愛:“桃仙兒呀,那宋九月是不是對你不好啊?瞧瞧你這雙手,都糙成什麼樣子了?”
糙你大爺!你手才糙呢!本仙女的手明明如凝脂如白玉,好得很啊!
桃夭夭腹誹著,試著抽了抽手,卻未能掙脫杜子規的魔爪,隻能跟著虛與委蛇,陪著杜子規玩過家家:“別提了姐姐!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一點也靠不住,你說我家那個懶貨,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家裏大大小小的家務,出門開車采購接送孩子上下學,全是我一個人『操』心!男人啊,唉”
聽著桃夭夭的抱怨,杜子規連連搖頭,端詳著桃夭夭的手,心疼地道:“咱們女人呀,保養可太重要了!姐姐跟你說,像這個水蒸氣,就是極好的保養法門!你看”
一邊說著,杜子規拉起桃夭夭的手,
伸向了沸騰的鍋。
“夭夭姐!”
小柳大驚失『色』,下意識的伸手阻攔,但她和桃夭夭兩人之力,也無法和杜子規的一隻手匹敵!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桃夭夭的一隻手被杜子規拽著,浸入了鍋裏!
“啊”桃夭夭發出淒厲的慘叫。在早年間混跡賭場的時候,她也曾經因為欠人賭資被潑開水,可卻不像現在這麼痛苦。
她明顯的感覺到,這鍋惡心的湯汁不是在燙自己,而是在熬自己!
桃夭夭的身上溢散出絲絲粉紅『色』的妖氣,而鍋中的湯底無形之中竟隱隱呈現出漩渦狀,拉扯似的,將妖氣一絲不落的卷進了鍋中。
“杜子規!你做什麼?”小柳麵『露』怒『色』,喚出一根柳條打向杜子規。
“切。”不屑地輕哼一聲,杜子規輕而易舉的接住柳條,微微用力,將柳條連同小柳一並,重重的甩了出去。“念在往日情分上,我不殺你,你也休管此事!柱子,快來!”
陰風大作,從幾人不曾注意到的角落陰影裏,覃天柱魁梧的聲影忽然竄出來,將攔住他路徑的葉荻撞到一旁,直杵杵的,
跳進了沸騰地鍋裏!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