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令臉『色』變得陰沉無比,這場酒會是他以私人的名義舉辦的,那些人是他邀請的。
在他的地盤上,羅本他們被打了就等於是打了他的臉,最關鍵是人家楊昊完好無損,屁事兒沒有。
他唯一想不通的是,羅本這些人怎麼就連楊昊這個小保安都對付不了,實在太丟臉了。
看到花如令,不僅羅本,其他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說話比較伶俐的家夥把事情重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個小子身手厲害?”花如令皺了皺眉頭道。
他願以為這個保安隊長是喬雪梅顧忌麵子給他的,沒想到人家似乎有點真材實料。
“厲害個屁?”羅本當然不會承認了,怒罵道:“那個小子太陰險了,趁我不備的時候偷襲我,隨後又趁著其他人錯愕震驚的時候,出其不備的出手。要不是偷襲,我們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對,這小子既無恥,又陰沉狡詐。比如羅本的女朋友,當著人家的麵他無恥的使出了下三濫的襲胸手段,她哭了跑進了進了衛生間現在還沒有出來,估計沒臉見人了。”
“就是,要是正大光明大幹一場,我們早就把他揍成豬頭了。”
其他人附和起來,覺得不把楊昊說成卑鄙無恥的小人,丟的就是自己的麵子了。
“那行,此人既然如此卑鄙無恥,還在我的地盤上打人,怎麼說我也要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你們都跟我一起去。”
花如令冷笑一聲,邁起了步伐準備下樓了。
走了沒幾步,卻發現羅本幾個人戰戰兢兢的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不由眉『毛』輕佻道:“怎麼?你們不一起去?”
“花少,那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我們再去不是自降身份嗎?你還是把你家的保鏢叫過來直接把他打趴下吧。”
羅本這幾個人可不敢再去了,好不容易從楊昊那邊逃出來,犯不著再去自尋死路。
楊昊可不是善茬,要是現在再過去嘰嘰歪歪,那家夥一怒之下說不定就把他們這群人廢了。
就算多了一個花如令有屁用,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要真動起手來,連你都會打。
“那……好吧。我也不去了。”
花如令腦子轉了轉,歎了一口氣,放棄了去找楊昊討回公道的想法。
一大群人幹不過楊昊,還讓他去找保鏢對付楊昊,要是被喬雪梅知道了,他的臉就丟大了。
“難道我們今天就認栽了,便宜了那個混蛋?”
有幾個人咬牙切齒道。
“不能便宜!”羅本臉『色』猙獰,想了想道:“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魏霸山,讓他從一品堂帶幾個好手,我今天非要弄死楊昊那個混蛋。”
“一品堂魏霸山?”
這幾人聽到之後臉『色』大變,喉嚨艱難的咽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魏霸山的名堂這些闊少們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聽聞此人出手狠辣,還特別能打,殺人不眨眼。
“一品堂魏霸山!”
花如令眼睛直冒精光,臉上卻『露』出為難表情,道:“羅本,我們都知道魏霸山和你有些親戚關係,但是這點小事沒必要鬧這麼大,還把魏霸山都驚動了,這影響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