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府府邸的一個廂房中,一個俊朗男子正全身被麻繩所纏繞著,臉色有些發灰,看樣子並不是很好。而林嚴何清水三人則是圍坐在這人身邊,眼睛不停的掃視著。
忽然這男子嚶嚀一聲呻吟醒了過來,睜開迷蒙的雙眼。當看到圍坐在自己身邊的林嚴三人時,不自覺的向後挪了挪,顯然是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張程此時手中正拿著馬良筆,另一隻手手指圈成一個圈,不停的桶啊桶的,樣子十分猥瑣。
“哼,你們這群狗奴才,既然這一次既然落在你們手裏,算我認栽了。隻不過你們放心,你們也最終也逃不過我的下場!”這俊朗男子聲嘶力竭的吼叫著,眼睛裏布滿血絲,神態猙獰。
林嚴三人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這一次可不算是白折騰。
“這位兄台,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麼狗奴才,我們隻不過是剛剛來到這個地方。正巧碰到你們村莊,就想進來看看。隻不過我們看到你們村莊好像是出了點什麼問題,所以不得已才四處探查,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的。”林嚴盡量將語氣放緩,對這男子輕聲說道。
俊朗男子看到林嚴安然無恙的坐在自己麵前,臉上有些驚訝“怎麼可能,你不是被我的毒針給射中了麼,怎麼會....”
林嚴聞言一愣,忽然想起來什麼,從一旁的木桌上拿下來一個東西“你是說這根針麼?”
此時在林嚴的手中正有一顆銀針,隱隱還有寒光在不停的閃爍著。
“你小子也太自信了吧,就憑你那點麻醉藥,還想藥倒我們嚴大少?就憑嚴大少這身體素質,割包皮都不用打麻藥,這點東西算什麼,哼。”張程在一邊不屑的說道,顯然很看不起這男子的暗器。
俊朗男子聞言看想張程,臉上陰晴不定“現在的鬼物都可以在白天出沒了麼,難道我們真的逃不脫這可惡的宿命。”
閉上眼睛,有些無力的低下頭,在這男子緊閉的眼皮縫隙間,漸漸的被擠出一滴滴的淚水。
“我靠,你還哭了,你不會把我當成鬼了吧,你特麼竟然咒我死!”說著,張程站起身一腳將這男子給踹翻在地,最終罵罵咧咧的還想再補上幾拳。
林嚴急忙將張程給攔住,對這男子說道“我想你真的是誤會我們了,我們是活生生的人,並不是你剛剛所說的什麼鬼物邪祟,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俊朗男子驚訝的抬起頭,疑惑的看向林嚴,對於眼前的林嚴,這男子知道,他的的確確是活生生的人,這也是為什麼說林嚴是狗奴才的原因。
林嚴見這男子看向自己,心中微微鬆了口氣,林嚴最怕的就是這男子是個硬骨頭,死活都不肯就範。
“程子,委屈你一下了。”
還沒等張程反應過來,林嚴手指甲在張程的指尖一劃,一道細小的傷口出現在張程的手指上,頓時間血液從傷口裏麵流淌出來,滴落到地上。
“我草!”張程怪叫一聲急忙閃開,將手指頭含在嘴裏,看向林嚴的眼神中充滿了委屈的神色。
這俊朗男子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血液,腦子沒有反應過來。看了看林嚴跟張程,又看了看一邊正冷眼旁觀的何清水,男子終於是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三個人還真的是活人,可是那拿著毛筆的男子,怎麼會憑空變出一條鎖鏈將自己給束縛起來,而且還有跟雷電一般的力量讓自己昏過去,這不是那些鬼怪才能擁有的超自然力量麼。
男子臉色陰晴不定,變了又變“這隻不過是你的障眼法,別想蒙騙我,肯定是你們做了那鬼物的狗奴才,作為交易,那鬼物賜予你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