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原主在這裏,見父親又這般指責自己,恐怕又要發瘋吵鬧一場吧?人最恐懼的不是看不到希望,而是生生的看著希望破滅,就如同剛才餘開打劉氏的做法,還當是他會維護餘青,但其實恢複了理智的餘開,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名聲和臉麵。
好在真正的餘青早就死去,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痛苦了。
即使這樣,餘青還是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抽痛,她知道這是身體上的共鳴,她強忍住,但眼淚還是無聲的落了下來。
“爹爹,女兒也覺得自己委實有辱家風,不配做餘家的人。”
餘開見餘青哭的這般傷心,又是有些心軟,正要說話就聽到餘青這樣難得示弱的話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聲音也太過有些冷情。
果然很快餘青道,“女兒原就個多餘的,不應該投胎道這世上,到底父親憐惜,還是養育了我。”
餘開又當餘青舊態複萌,又開始鬧了,心中不喜,正要發怒,又見餘青突然彎腰行禮。
“孩兒不孝,以後沒辦法在跟前盡孝。”說著,餘青行完禮,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要走,“爹,娘,你以後你們就當沒生過我這女兒好了。”
餘青在這裏這番作為,不過就是為了給原主正名,但其實她早就打算好離開這個滿是是非的地方,畢竟她並非真正的餘青。
餘開見餘青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心裏一陣慌亂,一時焦急,忍不住追過去,卻是自持身份,沒有去拽餘青,喊道,“孽障,你這是做什麼?父母養育之恩,難道施個禮就算是抵消了?”
餘青回頭,道,“爹,不是你剛才說我不配當餘家的女兒?”
這時候劉氏也恢複了神智,她見餘青要走,上前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哭道,“青兒,娘錯了,你別再鬧了,行嗎?”
其實劉氏不是沒有後悔過,但她從小接受的思想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餘開早就說了,娶了她進門就是為了照顧好大小姐餘含丹,至於餘青隻是意外……,她這幾年一直又沒給餘開添過兒子,更是恐懼害怕,隻能死死的爪和餘含丹這顆救命稻草,拚命的對她好。
她有時候會安慰自己,如果當時那些劫匪肯放過女兒,她自己也是願意獻身的,隻是年歲太大,被那些劫匪嫌棄而已。
小女兒是自己生的,當然是要代替自己為姐姐受辱了。
這並沒有什麼錯不是?
但是見今日餘青這般決裂,也是有些害怕。
餘青看著這個婦人,劉氏臉上滿是恐懼,顫抖著身子,全身都透著一股軟弱和無能,忽然就覺得沒勁兒的狠,你永遠叫不醒一個睡著的人,她歎氣,說道,“林春花,你放開我吧,其實你女兒早就死了。”
“你這孩子,是不是又病了?”
餘青甩開劉氏,毅然的出了門。
劉氏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胸口疼的像是被人撕扯一般。
一時屋內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之前還不是吵著要做平妻,怎麼一轉眼就要走了?難道這又是什麼欲擒故縱的手段不成?
如果是原主在這裏,見父親又這般指責自己,恐怕又要發瘋吵鬧一場吧?人最恐懼的不是看不到希望,而是生生的看著希望破滅,就如同剛才餘開打劉氏的做法,還當是他會維護餘青,但其實恢複了理智的餘開,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名聲和臉麵。
好在真正的餘青早就死去,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痛苦了。
即使這樣,餘青還是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抽痛,她知道這是身體上的共鳴,她強忍住,但眼淚還是無聲的落了下來。
“爹爹,女兒也覺得自己委實有辱家風,不配做餘家的人。”
餘開見餘青哭的這般傷心,又是有些心軟,正要說話就聽到餘青這樣難得示弱的話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聲音也太過有些冷情。
果然很快餘青道,“女兒原就個多餘的,不應該投胎道這世上,到底父親憐惜,還是養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