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河邊,一條靠岸的破船旁。
船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的屍體。
幾十個凶神惡煞的水匪們圍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如果陳領在這的話,他一定會認出這兩個人是誰。
不用猜,正是被陳銳打劫過的張大小姐和小丫頭玉兒。
雙手微微顫抖,緊緊的握住手裏的短刀,張馨怡並不打算殺人,她沒那個本事,她隻想了斷自己的生命。
小丫頭明顯要比自己家的小姐的膽子要大一些,一柄長劍在手上胡亂揮舞著,逼著一眾水匪不敢靠近。
“弟兄們上,等老子玩夠了這兩女人就是你們的了。”刀疤臉獰笑著說道,橫貫一張臉的刀疤在淫笑下顯得萬分猙獰,如地獄的惡鬼一般。
聽到這話,張馨怡的臉登時白了下去,而一眾水匪也發出了噢噢野獸般的尖叫。
不過卻沒人上去,槍打出頭鳥,對麵還沒有放棄抵抗,刀還被拿在手裏,誰能保證自己不會被砍上一刀。
尤其是那個小丫頭,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誰上誰傻子。
於是出現了這麼一幕,一群大老爺們拿刀弄棒的圍著兩個小姑娘,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遠遠的吊在水匪的後麵,葛義站在馬背上觀察著水匪們的動靜,馬術精湛的他可以站在馬背上而不倒地。
派回去向將軍報信的人己經走了一會了,將軍應該快帶人來了吧。
葛義心裏想著。
南來的船沒了,而北邊過來的蚊子肉官船陳銳又不想吃,以至於一上午一無所獲,運河上生意到了中午還沒開張。
正準備埋鍋造飯時,忽聞前方來報,南方三裏外竟有一似水匪在剪徑,這可把陳銳給氣壞了。
“奶奶的,老子說怎麼就沒船了呢?敢情是有人半道截胡。”
一聽有人敢搶自家生意,這還了得,陳銳當即點起三百人馬往南殺了過去。
來了來了,總算是來了,葛義擦了擦頭上泌出的汗,上前迎了過去。
裝逼,陳銳此刻的打扮很符合這個詞語的形容。
韃子的棉甲被細致的包上了白色絲綢,村長媳婦手上不知道紮了多少針;一根通體銀光閃閃槍尖上綴著縷縷紅纓,(鍍了層銀)還裹了件兩米長的白披風。
這身打扮騷包至極,不過陳銳喜歡就行。
他模仿的是後世影視劇裏的白袍小將趙子龍,唯一不足的便是騎下的馬是黑的,不過這並不影響大局。
也許是故意,陳銳這次帶出來的三百人都是“換了裝”的,也就是換了統一軍裝的隊伍。
軍裝是由陳銳設計,老娘們小媳婦被服廠生產的軍裝。
受限於條件,前期隻有三百多套軍裝做成,但這並不影響陳銳的換裝速度,第一批三百餘人完成了換裝,而現在,他們就在陳銳的身後。
長槍如林,陣烈嚴整,戰旗飄揚,衣甲鮮明,這便是陳銳麾下最精銳的一支部隊了。
至少,看上去很精銳。
刷,刷,刷,的腳步聲伴隨著地麵微微的振動在水匪身後響起,正準備對張大小姐近行圍攻的水匪們皆回過頭去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