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過後。
月餘的苦悶與憋屈一泄千裏,心滿意足下,陳銳喘著粗氣,平躺下來。
男人事後往往淡定如神仙,陳銳也毅然。
紫嫣在他如今已經結實的很的胸膛上不住的畫著圈圈。
仿佛是在祖咒這個對他一月來都不管不問的家夥。
枕在其如藕般的玉臂上,陳銳覺得這樣才夠舒服。
麵前幾縷如瀑的青絲拂的陳銳的臉上癢癢的,聞著上麵不知是何種花草的馨香,陳銳的思維飄到了九霄雲外。
良久。
陳銳轉過頭來,對著那張皎好的麵容問道:“嫣兒,你可聽說過錦衣衛,東廠。”
“帥爺,咋沒聽說過,這些個禍國殃民的番子奴家還是曉得的。”
禍國殃民?陳銳苦笑,這錦衣衛的名聲可不怎麼樣啊!自己要是創個類似的機構,豈不是要被人人喊打人人唾棄。
“那為何先帝裁撤了錦衣衛,東廠,連帶閹黨都給除了,這大明咋就沒一點振作的模樣,反而愈發的江河日下起來了呢?”陳銳問道。
“這……,奴家不知,許是有閹黨餘孽在作怪吧。”嫣兒皺眉,想了想堅定的說道。
哈哈哈!陳銳笑著搖搖頭,“這閹黨都沒了十幾年,哪還有什麼餘孽,這大明成了這樣都是讓那幫子東林黨們給禍害的。”
“帥爺,您說笑了,這東林黨人個個都是正人君子,哪會禍害這天下……。”
忽然間,紫嫣好像想到了什麼,眨巴著一對媚眼,小聲的問道:“帥爺您不會就是閹黨餘……。”
到了,這個孽字還是沒被她說出口。
“你想多了,有閹黨那會我才幾歲?”陳銳伸手刮了下其鼻子,笑道。
“可能是帥爺的大父,父親是閹黨,帥爺您也許就是閹黨之後?”嫣兒十分堅定自己的想法,將陳銳的家人劃入了閹黨中人。
“夠了。”陳銳板起麵孔道。
嚇得紫嫣兒一陣花容失色,還以為自己惹惱了陳銳,小臉白的如紙一般。
撫摸著其秀發,陳銳猥瑣的淫笑著說道:“剛剛你說東林黨那幫混蛋的好話,所以……本帥要懲罰你。”
說罷,剛剛恢複體力的陳銳又化作虎狼撲了上去。
惹得紫嫣是一陣驚叫。
花開二度色更豔,佳人玉體橫臥,從此陳銳不上班。
**的氣味彌漫在整個房門,一直持續到次日上午豔陽高照。
其間陳銳連床都未下。
如果他是帝王的話,那麼毋庸置疑,其就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
大陽光自窗格中射入屋裏,在地上照射出點點金黃色的斑斕。
看的出來,今天的天氣不錯。
如同後世清早醒來的第一件事一樣,陳銳的眼睛還閉著,手卻在意識迷迷糊糊的控製下四處摸去。
不過,和在後世不同的是陳銳摸的不是手機。
怎麼也探不到佳人那嬌嫩妙曼的身子,陳銳強自睜開疲憊的又目,機敏的向四處看去。
自己的身邊空蕩蕩的,再摸了摸被窩裏,涼的,看樣子她已經離開有一會了。
坐起來,陳銳頗想抽枝煙,後世那句事後一枝煙快活似神仙的話他可不止一次的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