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紀廷元已經大踏步走進來。

“哥哥,你不是該去挽月樓嗎,來我這裏作甚?”紀瑤笑一笑,“我要同阿妍說話呢。”

沈妍還真來了。

紀廷元看過去,隻見她穿著一件荔枝紅繡纏枝梨花的對襟秋衫,下麵是一條翠蓋拖泥妝花羅裙,顯得腰肢婀娜,五官又秀麗明朗,人比花嬌。

紀廷元心想,她這架勢是真要來相夫不成?可是,他明明已經說了,他會娶她!

男人的目光好像帶著火一樣,燒到她身上。

沈妍真想逃走,可在這屋裏往何處逃,她又挺直了背脊。

紀瑤都在呢,她怕什麼,紀廷元難道當著紀瑤的麵還會胡鬧不成?再說,她也不應該怕他。

她沒做錯什麼。

兩個人目光撞在一起,紀廷元有種想抓住她質問的衝動,可是他還是壓製住了。

“那我先去挽月樓了。”他道。

“嗯,等下子我會跟阿妍也來的。”

紀廷元嘴角動了動,沒再說什麼,轉身而去。

這哥哥,今天要看他忍到何時,要真的對沈妍沒什麼想法,她可再不會管這件事了。

因為終究無緣。

她回過頭,歎氣:“我這哥哥啊,也難為阿妍你喜歡他,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瞧這臭脾氣,我都受不了了……所以,我覺得你或許也該聽沈夫人的,好好想一想與哥哥的事情,今兒,我是請侯爺與姐夫請了幾位公子來,當然,假若你不想看,也罷了。”

她是一片心意,沈妍道:“看看也無妨,母親就巴望著我這樣呢。”

紀瑤心頭咯噔一聲,莫非沈妍已經要放棄哥哥了,她答得還真快,是不是那天哥哥真的傷透了她的心?

也罷了。

橫豎就這一次了。

紀瑤笑道:“行,我們一會兒就去。”

楊紹還不讓她露麵,真是,沈妍一個人去怎麼成?虧他想得出來。

紀瑤命丫環準備一些茶水點心。

等好了,便命她們端著,去蓮花池。

那裏早已經布置好案幾桌椅,丫環把吃食放在上麵,便退在了一邊。

池裏的荷花還有零星殘留,開到最晚的也很漂亮,臨著邊上的這一塊,許多各色顏色的魚兒爭先恐後遊過來,想要討食吃,紀瑤笑道:“拿些魚食來喂喂。”

木香便使人去取。

兩個人站在那裏喂魚。

旁邊就是挽月樓,那些公子們紛紛看過來。

楊紹瞄了一眼妻子,暗道真不聽話,不過沈妍單獨過來確實也不便,他挪到一邊,跟謝鳴珂說話。

“柳州的事情,查到了。”他在謝鳴珂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謝鳴珂眉梢一揚:“是他?”

他倒是不意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安分的主,隻是沒想到在守孝時還不忘興風作浪,楊紹道:“上回顧源撞我的車多半也是他幹的。”

“那是想把你推到風口浪尖。”謝鳴珂沉吟,“那你打算如何做?現在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吧?”

“等。”

謝鳴珂一怔,點點頭:“是要等了。”

等蛇出洞。

“不過顧大人那裏,我怕是有誤會。”顧延年對大燕的貢獻有目共睹,這些年,要不是他輔佐先帝,大燕不會有如今這樣的繁華安定,謝鳴珂怎麼看,顧延年也不是那麼糊塗的人。

正想著,紀廷元已經大踏步走進來。

“哥哥,你不是該去挽月樓嗎,來我這裏作甚?”紀瑤笑一笑,“我要同阿妍說話呢。”

沈妍還真來了。

紀廷元看過去,隻見她穿著一件荔枝紅繡纏枝梨花的對襟秋衫,下麵是一條翠蓋拖泥妝花羅裙,顯得腰肢婀娜,五官又秀麗明朗,人比花嬌。

紀廷元心想,她這架勢是真要來相夫不成?可是,他明明已經說了,他會娶她!

男人的目光好像帶著火一樣,燒到她身上。

沈妍真想逃走,可在這屋裏往何處逃,她又挺直了背脊。

紀瑤都在呢,她怕什麼,紀廷元難道當著紀瑤的麵還會胡鬧不成?再說,她也不應該怕他。

她沒做錯什麼。

兩個人目光撞在一起,紀廷元有種想抓住她質問的衝動,可是他還是壓製住了。

“那我先去挽月樓了。”他道。

“嗯,等下子我會跟阿妍也來的。”

紀廷元嘴角動了動,沒再說什麼,轉身而去。

這哥哥,今天要看他忍到何時,要真的對沈妍沒什麼想法,她可再不會管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