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還打算把對麵的幾家鋪麵買下來,重新蓋一座酒莊,現在的有些小。您看,如果像雲和居那樣,多有氣派。”
要不是她今日出嫁,沈夫人指頭都要彈上去了,氣得低聲道:“你這是做夢。”姑爺能答應嗎?嫁人了就該安安分分待在家裏,怎麼還想著做掌櫃呢,這孩子!
沈夫人不說了,轉頭請全福夫人給沈妍打扮穿嫁衣。
等到迎親的隊伍到達,外麵的炮仗聲一下馬上響了起來。
百姓們發現,八人抬大轎之後,那嫁妝簡直是像一條長龍一樣,不知得有多少抬。想起之前文國公世子娶妻,那公主的嫁妝也不過如此,便是紛紛感慨起沈家的闊綽。
又一想,那沈姑娘是開酒莊的,更是恍然大悟,這姑娘自己就很有錢。
確實,沈妍這些年賺了不少,不然也不至於會有擴大酒莊的念頭。隻是這嫁妝麼,外祖父都贈與不少,難得心愛的外孫女出嫁嘛。
看到兒子將沈妍迎回來,廖氏歡喜地眼淚汪汪,請紀老爺子坐在上首,與紀彰一起接受孩子們的叩拜。
披著蓋頭,什麼也看不見,沈妍暈乎乎的被牽著走,直到被送入洞房,耳邊才稍微清淨點兒,這時就聽到了紀玥的聲音。
在提醒紀廷元:“等會挑蓋頭小心點兒,別戳到阿妍的臉。”
“怎麼會?”紀廷元覺得他們今兒怎麼都把自己當傻子,他連這點事情都不會嗎,“我會注意的。”
聽到男人的聲音,沈妍嘴角翹了翹,能想象出紀廷元有點生氣,但又不好跟自家妹妹表露出來的樣子。他的脾氣一直都不好,可是他在兩位妹妹的麵前卻總是很收斂。
正當想著,就見他走過來了,漆黑的靴子在下方略微停頓。
她的心突然跳快。
紀廷元把銀秤伸過來,小心翼翼先挑起一角,再整個的掀開。
沈妍的臉露出來,好像一朵穠麗的芍藥。
從來沒這麼打扮過的姑娘,把紀廷元都看呆了,怔了怔才微微的笑了。他心想,沈妍這樣也挺好看的,濃妝淡抹總相宜。
男人這一笑,燦爛極了,沈妍的臉更紅,垂下眼簾。
耳邊聽到女眷們的誇讚聲,一句接一句。
因紀家子嗣單薄,紀瑤又有喜了,今兒親眷少,故而紀玥請了謝府的女眷們來助陣,熱鬧熱鬧。
故而才有那麼多的聲音。
很快,二人喝了合巹酒,還有一小碗蓮子桂圓羮,至此才算禮成。
紀玥過來與紀廷元道:“可要好好待阿妍,知道嗎?你要是欺負人,我可不饒你……等會兒酒不要喝多了,醉了可不行。”
叮囑了會兒方才出去。
紀廷元回身道:“都不知她是你妹妹還是我妹妹。”沈妍正待答話,又聽他道,“不管如何,從今日起,也是你妹妹。”
沈妍登時就耳朵一熱。
紀廷元坐過來仔細看她。
目光灼熱,沈妍道:“你看什麼,還不去外麵嗎,等會兒怕是要來叫你的。”
“自然,我還打算把對麵的幾家鋪麵買下來,重新蓋一座酒莊,現在的有些小。您看,如果像雲和居那樣,多有氣派。”
要不是她今日出嫁,沈夫人指頭都要彈上去了,氣得低聲道:“你這是做夢。”姑爺能答應嗎?嫁人了就該安安分分待在家裏,怎麼還想著做掌櫃呢,這孩子!
沈夫人不說了,轉頭請全福夫人給沈妍打扮穿嫁衣。
等到迎親的隊伍到達,外麵的炮仗聲一下馬上響了起來。
百姓們發現,八人抬大轎之後,那嫁妝簡直是像一條長龍一樣,不知得有多少抬。想起之前文國公世子娶妻,那公主的嫁妝也不過如此,便是紛紛感慨起沈家的闊綽。
又一想,那沈姑娘是開酒莊的,更是恍然大悟,這姑娘自己就很有錢。
確實,沈妍這些年賺了不少,不然也不至於會有擴大酒莊的念頭。隻是這嫁妝麼,外祖父都贈與不少,難得心愛的外孫女出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