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明日開始給他們放假,工錢找給,也讓他們不要聲張。”
“好!可是另有安排?”
“嗯,近日城中會有件大事,子溯如果沒有事也盡量待在家中。”
“好,我知道了。茉莉也注意安全。”
“謝謝!”
又聊了兩句,霍子溯就前往完成去安排店鋪的事了。
輕雨落到了房中,“主母,聽水樓的掌櫃的也是這樣說,是今早第一桌客人這樣傳起來的。”
“知道了!”
“走吧,咱們都回府好好休息,今晚如果萬俟瀟不回來,我們怕是還有事情做。”
“是,主母!”
回到九皇子府,茉莉將她隨身包裏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遍,確認妥當,在安心的在軟榻上小憩了一會兒。
果然眼看這就是子時,萬俟瀟還沒有回來。茉莉就換上了夜行衣叫上幾人,悄悄的離開了九皇子府。
而另一邊,皇宮裏
萬俟瀟和太子都陪在皇上的床邊,應耀再一次會皇帝診脈。
幾味藥喂下去,皇帝的臉色倒是見好,隻是仍然不能蘇醒。
“神醫,父皇究竟是為何昏睡?”太子麵色焦急的問道。
“確是因為中毒所致,開始漸漸嗜睡,甚至昏睡,這樣頭腦會變得不清,逐漸被下毒之人所控製。這次昏睡過後,皇上還會如往常一樣,看不出什麼異常,外人隻會以為是皇上勞累過度所致。但是之後每一段時間就會昏睡,都會較前一次時間更長。醒來後的身體怕是也會每況愈下。”
“神醫,那解藥還是沒有頭緒嗎?”
“目前還無,師祖留下的記載有限。在下還在研究。”
“太子皇兄,莫要心急,神醫也說父皇會蘇醒過來的。”
“嗯,可是…可是這朝堂上……”
“皇兄是太子,自然是由皇兄來定奪。如今還沒有開朝,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萬俟瀟打斷了太子的擔憂,看他依然麵露難色,“皇兄可是覺得萬俟劍會借此機會有何動作?”
太子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皇兄,放心,暫時還不會。”
太子聽萬俟瀟這樣肯定的說,才稍稍放下了心。
接連兩日,茉莉都沒有見到萬俟瀟,隻是每人他都會送消息出來讓茉莉不要擔心。
第三日午後,宣盛帝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直守在旁邊的永福甚至激動的留下了淚來。迅速讓人去給太子和萬俟瀟傳話。
兩人很快就趕了過來。
皇帝虛弱的躺在龍床上,應曜在為他診脈。
“父皇,可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太子連忙問道。
皇帝將閑著得手抬起,撫上額頭,“隻覺得昏沉,睡不醒一般。朕睡了幾日?”
永福立刻答道,“快四日了,皇上。”說完還用衣袖沾了沾仍然濕潤的眼角。
“看看你這點出息,不過是睡了幾日罷了。”
“是,是,皇上。”
“這幾日,城中可有什麼大事?”
“沒有,父皇安心休養就是。一切有太子皇兄。”萬俟瀟回答道。
皇帝看了看臉上寫滿了關心的太子,和一臉冷靜的萬俟瀟,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即便有事,有你們兄弟二人,朕也是放心的。”
等應曜開好了藥方,又囑咐了吃食,萬俟瀟才終於領著應曜回到了九皇子府。
回到府中卻不見茉莉的身影,一問便知茉莉這兩日每日都去慈善行施粥,晚膳前就會回來,身邊又跟著很多人。
萬俟瀟這才放心的回到書房,將清和叫來,說著這幾日的事。
果然,也就一個多時辰,茉莉就回來了,聽說萬俟瀟回來了,匆匆跑到書房。知道清和在裏麵,正想敲門,“茉莉,進來吧!”萬俟瀟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茉莉含笑走了進來,直接走到軟塌,坐了下來,隨手一本書就翻了起來。
“主子,鎮南軍的消息也傳了過來,四皇子府幾次派人去遊說,想讓如今的監軍和另兩位主將,投靠四皇子都是無功而返,所以鎮南軍裏並沒有四皇子安插的人,倒是邊境秦州的知州似是四皇子的人,今日總是給鎮南軍找麻煩,糧草草藥的供應也總是不及時,是的軍中有些怨言。”
“秦州?”聽到熟悉的地名,茉莉突然想起了什麼。
“秦州是大雍最靠近南漠的一個州,茉莉覺得哪裏不妥?”萬俟瀟問道。
“不能確定,平沙王府之前的一位客卿,人稱公羊先生,就是出身秦州,權萬德查到,他最近一次回慶都時,與舉報傅常文那人同行過幾日,到慶都附近才分開,兩人也是先後相差不過幾日進的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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