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腦子真凍壞了?你這這這不神經病嗎你,整來整去咋還整到我身上了,但整歸整,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該懂吧,簡直太過分了,還有,這說了一堆老子聽不懂的胡言亂語,得,知道你惡作劇成功了高興又開心,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總有一天我...呃...都會在夢裏整回來的!
“你...不是...那我......”韓員結巴道,也不知究竟是要表達什麼,或許,是想為他這點兒微不足道的麵子討回些公道罷了。
瞳實在不忍心折騰這個小可憐,便趕緊將實情說與他聽:“傻韓啊,唉,算了,其實吧,你能聽到我說話根本無關距離,你忘了臨行前,曦贈予你的那支天骨子鐲了?你該不會戴到了手上就給戴忘了吧?還是你隻把它當成護身符一樣的東西了?”
聽罷,韓員表示一臉尷尬,同時下意識抬起胳膊置於麵前,這一看自己的手腕處,還真有支所謂便於組員通信的天骨鐲,仔細一回想,自曦將其贈予他之後,韓員為了防止被他自己搞丟,便幹脆直接佩戴到了手腕上,他也清楚自己做事丟三落四的,以至於,他連睡覺洗澡上廁所都舍不得取下,那這時間一長,便隻拿它當成了飾物佩戴,這才導致韓員早就忘了其本身的用處。
天骨鐲的用處是記起了,可這也是他長久以來第一次使用,在得知真相後,難免有些激動,一是圖個新鮮,二,便是覺得神奇,就好像神話傳說一般。
想著,韓員又於心中大喜,果真如此嗨,你要不提醒我的話,我還真忘了手上戴著這麼個寶貝,早說嘛,害得我一直以為是你的惡作劇,真是慚愧啊慚愧!
今天丟人已經丟到家門口了,再糾結下去,無非是給自己傷口上再添一道疤,得趕緊轉移話題才是,恰巧,有幾件事需要好好審問她一番,他想搞清楚,這一路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哦,對了......”韓員說著,卻又一次被瞳打斷思緒,嘿?轉移話題都不讓,咋著,做賊心虛啊!
“對了傻韓,言歸正傳,我先跟你說說我找你的原因,是這樣哈,這一路我觀察你很久了,見你快要被逼瘋的節奏,就想著,如今要是不幫你一把的話,你恐怕是要永遠被困在這裏了,就算你耗得起,本姑娘可沒心情一直待在這麼個鬼地方,要這麼說的話,你能聽懂吧?我這其實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所以你也別想太多,按我接下來說的做,OK不?”瞳語氣略顯急促,能聽出來,她開始不耐煩了,而韓員是了解瞳的,要瞳這急脾氣上來,真可稱一個毀天滅地啊!
韓員的確聽得出來,瞳的話,不僅是要為自己開脫與此事的關係,還說明一點,原來他這一路都被瞳給監視著,好家夥,你丫是躲在哪裏監視的?我咋連你的影子也沒發現,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