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你們再仔細看看!”趙戈不甘心。

“別難為他們了,”展鴒無奈道,“說句老實話,換做你們,有把握看出來麼?”

張遠和趙戈對視一眼,齊齊幹咳一聲,表情有些糾結。

“這是他最常用來示人的偽裝,”張遠搔了搔鼻子,“畫像,不都是這樣麼?”

展鴒啼笑皆非的點著上麵的人,心情很有點一言難盡,“絡腮胡,連個臉型都看不清,除了眼睛鼻子略有點特征之外,哪裏能認?不怕說句不中聽的,即便此人坐在你們麵前,隻要他刮了胡子,再給自己點幾顆痣,你們這些日夜對著畫像看的差爺可還認得出?”

張遠和趙戈麵麵相覷,就不說話了。

“你們可曾親眼見過他的麵目?”

“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一提到這個,張遠便恨得牙根癢癢,“他傷了我兩個兄弟,若再叫他跑了,我誓不為人!”

展鴒起身去火堆裏扒拉了一根木炭,簡單修了修,又去取了幾張紙,“說說他的麵部特征,雖說不一定到何種程度,不過估計能比你們帶的這畫像靠譜。”

真是難為古代的刑偵辦案人員了,拿著這樣的畫像出去找,何年何月是個頭?

張遠和趙戈聞言一怔,交換下眼神,這才開口:“三十歲上下,方臉,吊眉……”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左右他們也損失不了什麼。

張遠慢慢的將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人用語言描繪出來,而展鴒則飛快的在紙上舞動,偶爾停下來跟張遠溝通幾句。

趙戈等人都下意識屏氣凝神,伸長了脖子看,一句話也不敢說。

眼見著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在紙上漸漸清晰,趙戈終於忍不住拍案叫絕,“神了,神了!”

展鶴給他嚇了一跳,手裏的餅啪嗒掉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幾圈才停下。鐵柱和二狗子立即將譴責的視線丟過去,趙戈滿臉歉意,又笨手笨腳的哄了幾句,誰知小孩兒反而離他更遠,這兄弟倆越發鄙視了……

吃皇糧的官差又如何?連個孩子都哄不好!

當展鴒將這幅人像推到麵前時,張遠激動的心情簡直難以自持,翻來覆去的說神技。

展鴒搖搖頭,“我也不是專業的,你再看看,還有哪裏不夠好,我再調整。”

虛擬人像速寫還是跟那人學的,也有日子沒畫過了,難免有些生疏。物有相近人有相似,還是謹慎些好。

事分輕重緩急,張遠果然又仔細回憶了一回,再對照畫像,“對了,他兩隻眼睛大小不一樣,左眼略大些,右眼眼角微微下垂……是了,就是他!”

二狗子湊過來看了眼,“果然長得就不像好人,相由心生這話也有些道理。”

趙戈連聲稱讚,喜得滿麵紅光,“真是神了,好似一個人活生生站在眼前一般!展姑娘,多謝多謝!得你相助,再沒有抓不到的!”

若有這樣神妙的畫像相助他們還抓不到罪犯,幹脆扒了這身官服,集體去城門口吊死算完。

“你們再仔細看看!”趙戈不甘心。

“別難為他們了,”展鴒無奈道,“說句老實話,換做你們,有把握看出來麼?”

張遠和趙戈對視一眼,齊齊幹咳一聲,表情有些糾結。

“這是他最常用來示人的偽裝,”張遠搔了搔鼻子,“畫像,不都是這樣麼?”

展鴒啼笑皆非的點著上麵的人,心情很有點一言難盡,“絡腮胡,連個臉型都看不清,除了眼睛鼻子略有點特征之外,哪裏能認?不怕說句不中聽的,即便此人坐在你們麵前,隻要他刮了胡子,再給自己點幾顆痣,你們這些日夜對著畫像看的差爺可還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