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夫才要說話,那頭郭先生已經把自家人的發完了,又衝他招招手,連著肖鑫一塊兒,“你們也算小輩,雖沒得血親,可如今竟能聚在一處,也是緣分,來來來。”
秦勇和肖鑫對視一眼,撓撓頭,到底是上前,乖乖接了,又道謝。
這時,紀大夫也笑嗬嗬的道:“來,過來這邊,我也有呢。”
不同於剛才接郭先生紅包的合不攏嘴,兩條大漢一下子就僵硬了,幹巴巴的道:“這,已經有了,不,不必了吧?”
這笑的也忒嚇人了!他們非常有理由懷疑,這要是接了紅包,保不齊回頭就給拖過去數骨頭了!
紀大夫刷的拉下那胖臉來,將手裏那裝著五兩銀票的紅包甩的啪啪響,“怎麼的,瞧不上是麼?要他的,不要我的?好麼,得了,以後也不必”
話音未落,倆人就連滾帶爬的撲過去,幾乎是用搶的將紅包抓了過來,又語無倫次的道謝。
紀大夫還不大樂意,又給一群人圍著哄了半日,這才漸漸回轉過來,不過還是趁機提要求,“今兒我受委屈了,得額外吃一盤酥皮棗泥糕才能好!”
“成!不過隻有這一回啊,沒旁的了。”展鴒給他鬧得沒法子。多大年紀了,大過年的,巴巴兒瞅著你就為了一盤棗泥糕……
見她真答應了,紀大夫登時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美滋滋點頭,“一回就一回!”
挺好,平時一個都不多給呢!
大家說笑一回,又圍著賞了一回怒放的水仙花,賀茗還帶著妹妹去外頭折了幾枝梅花送給郭先生。老頭兒歡喜極了,輕輕摸著他們的小臉兒道謝。
到底是天然血親,這才不到一日功夫,祖孫三人就迅速熟絡起來,親密的很了。
老人皺起的皮膚上滿是斑痕,同小孩子圓潤光潔又飽滿的臉蛋形成鮮明對比,郭先生不由得心生感慨:他,確實老了,誰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有幾天?
紀大夫看出好友心思,就道:“舍不得就跟著去唄。”
郭先生想也不想的搖頭,望著孩子們歡笑的背影輕聲道:“人老了,難免討人嫌。再說,孩子們也該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樂得自在……”
如今形勢未定,還是莫要走的太近的好。、
紀大夫剛要再說些什麼,就見展鴒悄悄站在角落裏衝自己招手,當下收了聲,若無其事的走過去,隱隱有幾分興奮地問道:“要做什麼?”
大過年的,閑著多無趣呀,還得搞點事情。這丫頭鬼主意多,沒準兒……
展鴒失笑,心道您這麼激動幹嘛?
兩人悄無聲息的摸去隔壁房間,展鴒這才開口問道:“您是不是見過郭先生的夫人和次女?”
“是呀,”紀大夫點點頭,“年輕時候我時常去他家蹭飯呐,熟著呢。”
展鴒:“……啊,蹭飯啊。”
她還是頭一回見有人把蹭飯這種事兒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紀大夫一點兒都不覺得有啥,他是光棍兒麼,多正常啊!
紀大夫才要說話,那頭郭先生已經把自家人的發完了,又衝他招招手,連著肖鑫一塊兒,“你們也算小輩,雖沒得血親,可如今竟能聚在一處,也是緣分,來來來。”
秦勇和肖鑫對視一眼,撓撓頭,到底是上前,乖乖接了,又道謝。
這時,紀大夫也笑嗬嗬的道:“來,過來這邊,我也有呢。”
不同於剛才接郭先生紅包的合不攏嘴,兩條大漢一下子就僵硬了,幹巴巴的道:“這,已經有了,不,不必了吧?”
這笑的也忒嚇人了!他們非常有理由懷疑,這要是接了紅包,保不齊回頭就給拖過去數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