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我害怕我要被林夕害死了,我就知道林夕一定不會放過我,楊哥怎麼辦?”
“思思,到底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林夕用她種的花整我的事情嗎?我迫不得已說謊了,我說我花粉過敏,我養母心疼我就把花都移植了,林夕回來了,她故意拆穿我,還打了我,她怎麼可以這樣?”
林思睜眼說瞎話,把她曾經對林夕做的事扣在林林夕腦袋上,再把自己說的特別可憐。
楊哥怒了,“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欺負你是孤兒嗎?”
“楊哥,幫我,我不能失去我養母,我從小就沒有家,沒有媽媽。”
“你要我怎麼幫你?”
林思鬆了口氣,做這麼多戲,就等這句話,“楊哥,幫我過敏。”
“你來醫院,有一種藥注射過後能有過敏反應。”
半夜十二點,急得直抹淚埋怨林老爺子的林夫人接到一通電話,冷漠甚至帶點責怪的聲音:“請問林思是你女兒嗎?她過敏暈到了,在中心醫院搶救,請你們快點過來!”
平地一聲雷,林夫人差點暈過去,緩過神來,她朝著臥室跑。
林瑞陽睡得正香,被林夫人又踢又打的弄起來,還沒回神就聽她說:“思思過敏住院了,林夕這個賤丫頭,心腸怎麼那麼狠毒?她害死了易家的,還想害死我女兒嗎?”
“我當初就不該生她,生了也該活活掐死,禍害啊!”
林瑞陽起來穿衣服,開著車帶著林夫人直奔醫院,林思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垂淚,看到林夫人和林瑞陽,掙紮著就要起來。
嘴裏念叨著:“我不能害了爸媽被我連累,爸媽那麼愛我,我怎麼能讓他們不開心。”
林夫人嗷一聲就哭出來,看著林思又心疼又自責,“是我不好,媽媽不好,讓你受苦了,思思乖女兒你別怕,媽媽在媽媽護著你,林夕那個該死的賤丫頭不能再傷害你,還有你爸……”
林夕剛下飛機就打了好幾個噴嚏,她嘲諷的想:也不知道誰在罵我。
風雪太大,她拉緊衣服站在黑夜裏打車,是這邊最冷的一天,飆風刮著,一張嘴,一口雪沫子倒灌進來。
這邊機場打車得排隊,剛輪到林夕,一個彪悍的米國人想搶位置,被林夕叫來了機場保安。
兩方爭執的時候,林夕已經坐上了車,司機是為華人女士,她用中文問林夕,“你好小姐,去哪裏。”
林夕報了位置,叮一聲,手機亮了,一條視頻在她手機裏加載,林夕點開看,林夫人尖銳的怒罵充斥在她耳朵裏。
就像一把刀戳進她心髒還狠狠的攪了兩下,皮肉微微翻卷出殘忍的姿態。
她告訴自己:這算什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誤解,宮亦琛誤解了她幾年,認定她是殺人凶手,不都挺過來了嗎?
繞是這麼想,她眼眶還是紅了,她可以在林夫人麵前裝的強硬,可說到底,那是她媽,她親媽。
林夕慢慢閉上眼睛,捏緊了拳頭,半晌後,那雙魅惑的眼睛睜開,已是毫無情緒。
“楊哥,我害怕我要被林夕害死了,我就知道林夕一定不會放過我,楊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