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身上的氣味熟悉的讓她厭惡和惡心,隻要看到他,她就想到那些種種,隻不過林夕的表情越發平淡了,嘴角甚至習慣性的翹起,這是麵對宮亦琛時,林夕最標誌性的動作。
“林夕姐!”胥正晚被助理攔下。
林夕回頭安慰,男人加重了放在她腰上的手,逼她回頭。
宮亦琛心頭發緊,他倒是寧願她給他一巴掌也不想這麼軟綿綿的讓他找不到地方侵入。
他低著頭,三年的時光讓他的臉部線條剛硬了很多,刀削斧鑿似的,像頭強悍的豹子,侵略的目光審視著他的領地,即便是曾經的領地,那他也是要收複失地的。
“你剛剛靠他太近了。”宮亦琛摟著林夕的腰,收緊,指尖若若有若無的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擦,在心裏默默補了句,還有你穿的太薄了。
“嗬嗬。”林夕低頭淺笑,嫣然的樣子像極了情人,抱著她的不是她的仇人,而是情人。
“笑什麼?”宮亦琛不生氣,他不否認這些年脾氣真的很不好,大家都叫他暴君,可他暴也有暴的道理。
可如今對林夕,不管有沒有道理他都軟綿了脾氣,隻要能抱著她,看著她,哄著她,聽她說話,就算她罵他,他也不生氣。
三年,沒有人知道這三年多絕望,沒人知道她在監獄那三年他又有多痛苦,其實,易小小車禍那件事他已經有些發現內心了吧?
如果不把林夕送去監獄,就算他拚盡全力或許也保不住她,這些年易家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他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拖著易家,保住林夕。
直到後來,林夕冷情的說後悔愛過他,他的心痛的要死了一般,恐懼越來越多,他才知道,這顆心早就屬於了林夕,所以他怎麼還能放手,即便她殺了他,也不放手。
“沒笑什麼,宮先生不忙嗎?”林夕沒空去探究宮亦琛什麼意思,也不想探究。對她來說不重要,宮亦琛窮極無聊的遊戲對她來說當不了真的。
“不忙。”好幾種回答嘴裏略過,他說了最簡短的一種。
舞曲接近尾聲,林夕笑嘻嘻的道:“您不忙,我忙啊!宮先生失陪了,你繼續。”
林夕扭頭,未達到眼底的笑意很快散去,她麵無表情的提著裙擺往前走,隻是,還沒跨出幾步,她又被他從後麵拉了回去。
她剛被拉回去舞曲就響了起來,宮亦琛穩穩的接住她,沒錯過她眼睛裏的驚訝,重複了剛剛那句話,“我不忙。”
林夕立即腦補:所以你也不能忙?
她差點飆粗口,忍了好久那口氣才咽了回去,如無其事的陪著宮亦琛跳探戈,這次全程打死也不再說一句話了。
因為她根本弄不懂宮亦琛想幹嘛,這些人看她的眼光可是越來越怪異,甚至還擠眉弄眼的曖昧,林夕緊了緊手心,她不想和宮亦琛扯上關係,一丁點也不行。
隻是,宮亦琛在海城的地位,她嶺南國際也得罪不起。
這男人身上的氣味熟悉的讓她厭惡和惡心,隻要看到他,她就想到那些種種,隻不過林夕的表情越發平淡了,嘴角甚至習慣性的翹起,這是麵對宮亦琛時,林夕最標誌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