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憤怒的大喊,“宮亦琛,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瘋了吧?”
宮亦琛這算怎麼回事?他糾纏她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宮亦琛也跟著坐進來,林夕還沒開口,宮亦琛抽了兩張濕紙巾,惡狠狠的抓過林夕的手,濕紙巾仿佛的擦拭著林夕的手指,正好是碰了王子琪的地方。
手被宮亦琛捏在掌心裏,他的溫熱和濕紙巾的潮濕形成了最尖銳的反差。
助理不敢看,轉頭開車。
林夕想把手抽出來,他就捏的更大力,甚至一隻手鉗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邊帶。
黑暗的後車廂全是宮亦琛隱忍的氣息和不發一言的眉眼,最後林夕掙不過他隻能由他去了,隻是身子始終往後偏,拉開她自己和宮亦琛的距離。
終於宮亦琛消毒滿意了,紙巾丟進垃圾桶,卻始終沒有放開她,一隻手放在她腰上,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臂。
林夕不習慣,掙紮了兩下,終於冷靜下來,她衝著助理喊,“你停車,然後自己在路邊下車。”
宮亦琛挑了挑眉沒反對林夕這個要求,見宮亦琛沒出聲,助理把車停在一邊,自己麻利的下了車。
車裏隻剩林夕和宮亦琛,林夕也不耐煩了,問,“宮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
“除了這三個字,你還能叫別的嗎!?”宮亦琛當真恨極了宮先生這三個字,這代表著林夕的疏離和決心。
決心離開他,她就那麼快樂嗎?
林夕不知道宮亦琛在鬧什麼,不管是幾年前結婚後,她一直這麼叫他,也沒見他說不願意,現在···不矯情麼?
林夕冷魅一笑,“那好,宮總裁,你到底···”
黑暗裏,他突然低頭,眼睛牢牢的掠奪她的視線,“林夕,三個字連名帶姓你會嗎?”
林夕愣了一會笑出來,“宮先生不合適。”
“那你讓別人挨得你那麼近就合適?挑著別的男人下巴就合適?和別人親密的拍封麵雜誌就合適?任由一個有企圖心的男人在你邊上轉悠就合適?”
宮亦琛數不下去了,認認真真的數,十個手指都數不過,而且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幾個出來,比如今天王,齊,張三個小子,就連姓金的也是不懷好意。
他能把宮霆弄去別的地方,卻不能一個一個著手收拾那些情敵?唯一的辦法,盡快把林夕鎖在身邊,讓她打上他的烙印,重新坐回宮太太?
林夕皺眉,宮亦琛這是在吃醋?想著她把這個想法甩開,怎麼可能?宮亦琛吃醋,她林夕又不是易茜茜,宮亦琛犯得著為她吃醋嗎?
不對,她的目的不是弄清楚宮亦琛想幹嘛嗎?她不能跟著宮亦琛的腳步被帶偏了。
“我說過吧!宮先生你再糾纏我,我隨時可以找個男人重新開始婚姻生活,我···”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狠狠的壓倒在座椅上,灼熱的唇帶著滔天怒意覆蓋她的唇。
林夕憤怒的大喊,“宮亦琛,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