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扭頭就走。
易小小從樹杆滑落,頭發零落的掉在地上,她楞楞的盯著林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jingcha上來壓著易小小回去,她竟也毫無掙紮的跟著走。
像是……受了很大打擊。
空氣靜下來隻剩下她和受傷的他。
林夕無視宮亦琛,朝著自家樓上走,突然,男人昏了過去,重重的倒在林夕身後。
林夕眉頭跳了跳,最終還是把人送去醫院。
中心醫院,頂樓ip,醫生查了各種特征出來,“沒啥事,皮外傷……”
話還沒說完,另一個醫生急衝衝的過來,“胡說八道你懂什麼?重傷,傷極了肺腑有生命危險,你是不是他家人?快去交錢做手術,還要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
林夕蒙了,不說皮外傷,怎麼突然說重傷,她看著剛剛說皮外傷的醫生,那醫生改口了,“是我學藝不精,差點害了病人性命,準備手術,家屬簽字。”
林夕被塞了一張紙一支筆,“快簽字。”
“我……我不是他家屬,我打電話讓他爸媽來吧?”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快簽字。”
林夕被催的心慌意亂,真的在家屬那一欄簽上了名字,還沒想明白,紙和筆就被拿走了,沒一會,宮亦琛被換上病號服推進手入室,手術中三個字亮起。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一邊,醫生給宮亦琛包紮,“你可真想的出來,幸好今天沒有安排手術,不然真不能這麼和你玩,我說你小子追個老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實在追不回來了就放棄,那麼多女人,何必一棵樹上吊死。”
宮亦琛拿著那張紙盯著家屬欄看,林夕兩個字怎麼看怎麼舒服,看著看著就笑了,“你懂什麼?你懂愛嗎?你有沒有為一個人空虛失落過,你有沒有為一個人彷徨過,恐懼失去過,隻要想起再也不能見,那顆心就疼的死去活來過?有沒有被暖暖的愛塞滿過。”
男人一愣,嘴角一抽,“沒有!”
宮亦琛嫌棄的鄙視,“你當然沒有,你女人那麼多到處睡,夜夜做新郎,怎麼會知道愛一個人什麼感覺,我和你都是站在高位的人,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碰到一個沒有功利性,自己還喜歡的。”
“可是人家根本沒想和你重歸舊好,你手裏那張紙還是騙來的。”
宮亦琛忽然緊緊的閉上眼,再睜開眼裏的惶惑變得堅定不移,“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手的!人是我的,愛……也得是我的。”
男人搖頭,別人都說宮亦琛愛易茜茜,隻有他們這些朋友知道,宮亦琛從來沒為那個丫頭傾心過,以往的宮亦琛是個不知道憐惜是什麼的家夥。
以為娶的女人也不過是敷衍,沒想到他竟然把心丟在了那丫頭身上。
“你說……我該怎麼辦?”
“什麼?”
“我有萬千計謀,卻不知道怎麼樣讓自己的女人,心甘情願的再一次回到我身邊,我該怎麼辦?你女人那麼多,你教我。”
說完她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