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夕還有再說話。
男人冷笑,默然勾勒嘴角,對著電話不急不躁,卻字字如刀,說:“她在我家!”
噌!一殺!
“在我床上!”
噌!二殺!
“和我在一起!”
噌!完虐!
電話那邊靜默半晌,滴滴滴的掛落聲音。
林夕扭曲著麵孔,咆哮,“宮亦琛,你憑什麼這麼做?誰給你的權利,你,你氣死我了,你滾開,我要回去。”
攔腰臥倒,長腿勾住她的纖細的腿,像麻花一樣交叉著,男人也是氣得不輕,“你明明對他沒興趣,沒意思,不如我幫你一次性解決,剩的後患無窮。”
“你,你你···”林夕指著他,全身都在發抖,當真恨極了這一副勝卷在手,理所應當的狗屎姿態,她猛地吸了口氣,狠笑出聲,“你怎麼知道我對他沒意思,其實這三年我已經喜歡了他,不應承是因為太明白你們男人,輕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我不過是磨煉他的耐心,讓他珍惜我,我是要和他結婚的。”
宮亦琛笑了,卻沒什麼溫度,像如今外麵十二月的天氣,冷得叫人打從心裏發抖,“林夕,你現在當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拋,你說你喜歡了他?很好,我如今就讓你再重溫重溫我的身體,你說你要和他結婚?”
嗬,他心裏冷笑了一聲,實際上也真的笑出聲了。
林夕戒備,“你笑什麼?”
“你就不怕重婚罪麼?”
騰的,貓兒一樣的眼睛睜大,被反壓的女人反手揪住他的衣領,吼得口味橫飛,“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你信不信我揍你!”
男人嘴角抽搐,手輕輕放在女人腰間摩擦,軟軟的肉在掌心裏無比的滿足,他勾唇,低頭俯身湊近女人耳畔,說了一句話,一句讓女人瞪大眼睛,咬牙切齒的話。
她摩擦著細白的牙齒,“我不信,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不愛你了,你想聽多少遍我都給你說!”
宮亦琛猛地封住那張說著讓他刺痛的嘴,舌尖一勾,女人滿臉漲紅,用手臂支撐著微微撐起的上半身被壓了下去。
寬大的床,黑色的床單像極了男人的身體,密密實實的把女人裹在一起。
清冷淡香的氣息是男人的味道,清冽的,霸道的,還有些灼人。
長發散開,青絲鋪在床被上,加絨的睡衣被扯住肩頭,欲落不落,怎樣的勾人心魂,動人心魄。
男人用絕對的力量控製著,不會讓她亂動,更不會讓她有一點點的疼,像是放在掌心裏的瓷娃娃,隻想好生的嗬護和寵愛。
男人再一次拉著女人的手觸摸他的褲頭,這一回是不可抗拒和霸道,他說:“林夕,我想要。”嗓子沙啞的叫人心疼,肌膚更是滾燙的嚇人。
“我不。”
“嗬,由得了你?”
“你敢碰我,我就躲起來,你永遠也別想見到我。”
“哼!那我就囚了你,讓你給我生孩子,有了孩子看你還怎麼跑。”
“宮亦琛!你居然還敢給我提孩子?”
“我···”林夕還有再說話。
男人冷笑,默然勾勒嘴角,對著電話不急不躁,卻字字如刀,說:“她在我家!”
噌!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