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司墨揮手,“這是個啞巴。”
“說誰是啞巴?”宮亦琛沉著臉走過來,看了一眼司墨,這小子怎麼來了?
司墨抓抓後腦勺沒敢接話,這圈子裏,敢接宮亦琛話的同輩恐怕少之又少。
白依依也朝自己哥哥身後躲了躲,她是在害怕宮亦琛這人,明明和哥哥差不多,偏偏一雙眼冷得跟刀似的。
所以躲遠點就好。
剛剛說司墨配不上那女孩子,宮亦琛才是找不到喜歡他的女孩子吧?這種脾氣性格,不對,圈子裏不是說宮亦琛是個···那啥嗎?
嘿嘿······
眾目睽睽皆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嘴巴必須張大,大的能塞好幾顆雞蛋,眼睛必須得瞪大,瞪的跟見了鬼一樣。
眼前可不就是見了鬼了嗎?
一向冷沉的宮亦琛先生站在大石頭下,修長的手無力的按壓眉心,好像他經常做這個動作。
“下來!”低低的,無奈的,還有點求寵的味道?
司墨咽了咽口水,指著宮亦琛的手抖啊抖,嗬嗬,今天星期幾?
女人雙手撐在石頭上,歪頭看他,再輕飄飄的移開。
宮亦琛擰眉,“別讓我上去逮你?”
“哦”漫不經心的語氣,“別以為我不敢揍你。”
“噗~~~剛剛我聽到了什麼?”白依依抓住她哥,小眼睛求解的砸吧。
一向沒什麼表情的白寒攝也寧了眉,忍不住的去看林夕。
那邊絲毫沒驚訝眾人的自覺,“好,你下來揍,又不是沒揍過。”
林夕嘴角抽搐,帥氣的翻身下來,白依依捂著心髒,“我覺得我戀愛了。”
白依依被她哥打了之後拖著跟在所有人身後。
宮亦琛也不是完全就是帶林夕來度假的,在這邊應該會住一段時間。
林夕挑了一間最尾巴的房間,慢悠悠的把宮亦琛擋在門外。
房間是恒溫二十四度,林夕幹脆脫了衣服坐在一邊玩手機。
司墨也在玩手機,他家變態師傅已經很久沒有上線了。
他剛上去就看到大神的號,自個樂顛顛的把人拉進自己隊伍,開啟話癆模式:師傅,你最近幹嘛去了?我都沒看到你上線,我最近也忙死了,我給你說啊!我家老頭讓我去找失散的親生妹妹,你說他有多好笑····【以下全是廢話】
屏幕那邊的人捂著臉,半死不活的回了一句:上班,開不?
話癆墨這才止住點進了遊戲。
大神最近心情好像很不可以,戾氣大得很,進去就開始大殺四方,連半點玩遊戲的權利都不給對方。
比方,紅色0,藍色50
敵方哀嚎:這是幹嘛呀?失戀了嗎?這麼虐人。
麻麻,我再也不玩遊戲,我要下線。
下個毛線的線,直接刪號。
啊···我記起來了,我被他虐過,大神,我們不是說好不做敵人,隻著隊友嗎?你為什麼不加我好友?是因為我長得醜嗎?我明天就去整容。
己方:······
躺贏?
666666
牛掰
我師父就是我師父,爺爺····
“切!”司墨揮手,“這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