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門推開,林夕看過去是宮亦琛,他手裏端著藥,把燈打開。
林夕眼尖的看到宮亦琛臉色很白,像是失血一樣,她抿嘴,沒說話。
宮亦琛走到他跟前,把藥給她,“乖,喝了,我給你準備了清涼糖。”林夕醒過來好像很喜歡這玩意。
挑眉,慵懶,除了血色差點絲毫沒剛剛那種慘絕人寰的表情。
林夕把藥喝了,剝開糖衣把清涼糖丟進嘴裏,問宮亦琛,“我失去一部分記憶,是不是也因為你。”這男人太了解她了,這種了解的程度不是一起生活很難達到。
他知道她的生理時間,知道什麼時候走幹淨。
“明天,後天還有兩次,過後就大好,不會複發了。”宮亦琛繞開林夕的話題。
林夕點頭,“所以你現在這麼對我,是內疚?覺得以前欺負了我?良心發現?”
宮亦琛低頭笑,一手撐在床單上,一手把藥碗放到一邊,空出來的手忍不住摩擦林夕的臉,和修長的脖頸以及鎖骨,“林夕,我什麼時候欺負都是應該的。”
“什麼意思?”林夕挑眉。
“字麵上的意思。”
就在林夕以為宮亦琛又想占便宜,他卻退開了,站起來勾了勾笑,“早點休息。”
看著宮亦琛把門關上,林夕抿嘴,不知道想什麼,隻是手指彎曲,習慣性的敲打床櫃。
“你真是無敵了!”邢爺,一把扯住捂著小腹臉色慘白的宮亦琛。
宮亦琛笑,無敵嗎?他隻是想要感同身受。
“我約你聚會,你卻說你來訂地點,再把白二叫來,為的就是這裏的機器?”邢爺挑眉,不知道想什麼。
宮亦琛和邢爺回了房間,哪裏白二等著,見到宮亦琛進來晃了晃手機,“他們都讓我偷偷拍個照片過去給看一下。”
宮亦琛坐在沙發上,單手開了瓶水,“告訴他們,明年我會帶人去京,不過給我收斂點,別把人給嚇著了。”
白二撇嘴,“我看你那隻小貓可不像會嚇著的。”無意間白二和林夕對視過,林夕的眼神除了平時懶懶散散的,偶爾散發的簡直叫人心驚。
這三天,林夕基本去了機械室就是回房間休息,奇怪的是宮亦琛也越來越虛弱。
臉色白的和鬼一樣,偏偏在她麵前若無其事。
第四天,林夕不用再去治療,膝蓋明顯大好,再也沒有剛來時候的難捱。
雖然不知道宮亦琛以前對自己做了什麼,她還是打算去說聲謝謝。
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宮亦琛在換衣服,看到小腹上的三道刀口子,她倏地火了!
火冒三丈到難以平靜的地步。
不過,林夕沒有任何表情,椅在門口,偏著腦袋,盯著他,紅唇微微開啟,“來,你說說你對你自己做了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宮亦琛轉身,驚訝的看著她,再順著她的眼光靠自己腹部。
她走進來,指尖力道不大不小的推他,“什麼意思?做給誰看?我讓你這麼做了?宮亦琛你憑什麼自作主張?還是打算道德綁架!”
有人把門推開,林夕看過去是宮亦琛,他手裏端著藥,把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