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好不容易抽身抹了把汗,手機突然響了,是宮亦琛發來的信息,壞笑,不理,開始搜尋林夕的身影,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林夕,當下立馬用手機拍下林夕的背影放在朋友圈,而且是宮亦琛一人可看。
做完這些他心滿意足的收回手機。
好兄弟當然是兩肋插刀,為了看兄弟笑話,也可以插兄弟兩刀。
林夕笑的快僵硬了,本來挺平和的心情,愣是被這些人弄的鬱躁不堪,一隻手按壓著突突狂跳的太陽穴,一邊扯著僵硬的嘴角,她心裏想要發火,身體卻本能的應付著,就像靈魂和肉體被撕扯開。
更像···她那麼生活了多年,是印在她骨子裏的習慣。
不耐,厭惡,這又逼著自己周旋,應和。
她開始有些好奇那些不記得的記憶裏,她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還好司墨出現了,拉著她走到一邊。
司墨在笑,遞了一顆清涼糖給林夕,“我剛剛看你快發火了,不耐煩可以直接走,別怕,有司家。”
不知道不覺的這句話就說了出來,說出來他自己都愣了,愣神過後又搖頭失笑,嗯,他這是怎麼了?
林夕剝開糖衣,把清涼糖丟進嘴裏,清涼的滋味蕩漾開,林夕有了些清明。
“是挺煩的。”毫不顧忌的說出她真的煩了,這是在圈子裏多少人做不到的,不,根本沒人能做到,就算討厭,就算煩也要端著裝著,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他們所謂的禮儀。
司墨笑開了,眼睛裏璀璨的像桃花,有那麼一瞬間竟然像極了林夕。
他壓低嗓子,“謝謝你能來,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唔,為什麼不來?”
窗台邊,冷風順著半開的縫隙吹進來,林夕兩隻手撐在石台上,輕輕用力坐了上去,司墨也學她,兩人並肩坐著看月色。
對於林夕的問題,司墨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啊!為什麼不來,一般人說這種話,是為了在司家的宴會上多認識一些關係,可她是林夕,他不信她會是這樣的想法。
果然聽她說:“聽說宴會上會有很多好吃的小點心,我沒吃過。”
······
司墨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是什麼妖孽,來司家的宴會,隻是為了小點心?
好吧!
他承認,他被林夕征服了!
另一邊一雙眼睛怨毒的看著這邊,嫉恨扭曲了她的臉,憑什麼,她已經是司家的小姐了,現在改名叫司媛,可司家的人對她真的不算親近。
司媛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不熟悉,熟悉了就好,可是,她看到司墨和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相談甚歡,她突然不樂意了,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樣讓她煩躁!
她盯了許久扭頭朝著宴會走去。
“走,我介紹我媽,我爸,我爺爺給你認識。”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把人帶去給爸爸媽媽看,這種念頭特別的強烈。
“哦”林夕摸鼻子,難道這是宴會的一個環節去拜見主人家?
白二好不容易抽身抹了把汗,手機突然響了,是宮亦琛發來的信息,壞笑,不理,開始搜尋林夕的身影,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林夕,當下立馬用手機拍下林夕的背影放在朋友圈,而且是宮亦琛一人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