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奢華低調優雅的餐廳,現在幾個人嘰嘰喳喳的。
隻有林夕歪著腦袋趴在一邊想睡覺,偏偏謝勳就跟話癆似的,“小夕,林小夕,你到底怎麼做到的,我看你剛剛就像知道我們牌一樣,怎麼那麼神,那麼厲害。”
林夕捂著耳朵已經忍無可忍,你了解瞌睡到達一定地步不能睡覺的崩潰嗎?某人橫瞪著那雙冷鬱冷鬱的眼睛,嘴角壓的彎彎的,“閉嘴。”
謝勳驚,嚇得往後縮雙手舉起來,那瞬間他哪裏是麵對小姑娘,分明是麵對比宮亦琛還嚇人,還氣勢的母老虎。
清淨了,林夕腦袋埋在臂彎了說睡就睡,恍恍惚惚的還在想,太虧了,好好的美容覺就這麼賠給宮亦琛,不行,她得叫他賠!
睡著了!
三人目光對向宮亦琛,沒說話,隻可言傳不可意會:說實話,你在人家林夕麵前就是個受吧?對吧?是吧?
宮亦琛:嘴角抽抽,眉角抽抽,心髒也跟著抽抽呢!
得意的挑眉:受又怎麼樣?我起碼是個有人要的受,你們呢!夜夜做新郎,日日守空房,你們有我快樂嗎?你們知道那種非她不可,不是她就惶惶不可終日,行屍走肉的滋味嗎?
你們丫的三就是行屍走肉!
眾人,怒了。
霧草!幹他!拿酒來!
最後真的還是林夕把宮亦琛送回去的,等她睡醒,那三個人都被宮亦琛喝趴下了,隻有宮亦琛拿著煙靠著窗戶抽,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你···喝了多少?”林夕看著七扭八歪的酒瓶子,腦門兒疼。
歪著腦袋,晃著身子想要坐直,可是好像怎麼都坐不直。
“嗯,不多,沒事,走,媳婦我們回家。”
到底誰是你媳婦。
林夕心口又疼了,懶得和一醉鬼計較。
上去扛著人往宮亦琛家送。
家裏沒人,宮璽上學了,管家出門買菜,家裏就一隻貓,扭著雪白的身體,看到林夕歡快的蹭上來,蹭她大腿,比看到主人還興奮。
結果宮亦琛彎腰兩隻手捏著它的貓拎起來,絲毫不管它齜牙咧嘴的踢小短腿,說的怒氣滿滿,“哼!貓,我都還沒抱呢!你就上來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煮湯喝!”
喵!
貓炸毛了,前爪子後腿子並用終於蹬開宮亦琛,瘋了似的往樓上逃。
有人瘋了,貓都想吃。
林夕忍無可忍,抱著肚子笑。
某人一個反身把人扣緊懷裏,低低的說:“媳婦,讓我抱抱,你除了我,誰都不能抱,貓也不行,隻有我能抱,你是我媳婦。”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和一個酒鬼爭論這種事,但就是不想他如意,擰眉,“我不是,你放手,我走了。”
不是兩個字刺激了宮亦琛神經,“你不是誰是?不許走!哪兒也不許去,陪我睡覺,老婆我想了想的很,你好久沒抽雪茄了,我們上去試試?”
臉青的白的紅的,林夕抬腳一腳踹過去,踹的宮亦琛趴在沙發上,她扭頭就走,並且附送一個字,“滾!”
平時奢華低調優雅的餐廳,現在幾個人嘰嘰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