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閉著眼,白依依在開車,嘴裏碎碎念,“太過分了,說什麼喜歡你,就是這麼喜歡的,讓別的女人抱,我和你說,我哥就不會這樣,我哥可專一了,也沒什麼喜歡的女孩子,我也挺好啊!我媽也挺好啊!”
······
林夕扯了扯嘴角,這是給你哥相親,還是給你全家相親?
她按壓太陽穴,有些不明白剛剛在會所裏橫衝直撞的那股子戾氣算怎麼回事,出來後她冷靜了許多,道:“那些人,宮亦琛應該認識。”可能也認識她!
想著對方見著她時的態度,就像見到了惡鬼,很害怕,害怕到說不出話來。
白依依和白二打電話,回頭和林夕說:“好像真的認識,宮亦琛把人送去Y局了,我哥今晚不回來,說是有事。”
林夕沉默了一會兒,“依依,掉頭我們去Y局。”
白依依驚訝,“你要做什麼?”
“找一些真相。”
Y局了,剛剛活動了筋骨的武警迎來了兩個嬌俏的姑娘,本來不能進去的,林夕說了宮亦琛的名字。
宮亦琛他們知道,人是宮先生送進來的,人家小姑娘又說這件事和她有關係,想見見犯罪的幾個人,不好推脫,隻好派一個人跟著林夕進去。
沒一會,裏麵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叫,外頭的武警相窺,以為跟著林夕進去的武警還沒打夠,隻是當著一個小姑娘打的這麼慘烈真的好嗎?
沒一會林夕出來了,臉色有些蒼白,眾武警以為她被嚇著了,同情的看著林夕走出去,扭頭看到同事同樣滿臉虛寒的走出來,好奇了。
“怎麼回事?你進去又練手了?”
“叫得那麼淒慘,肯定打的很過癮。”
“你今天吃炸藥了,還是即將拿到軍功很高興?”這幾個可是真的罪大惡極,他們手上報上去,是會有晉升的。
那人恍恍惚惚半晌,欲哭無淚的看著同事們,他根本沒動手好嗎?他是被嚇著了,那哪裏是個小姑娘,分明就是隻母老虎,而且牙齒,爪子都很尖利,太恐怖了。
嗚嗚···太恐怖了···
宮亦琛沒有聯係林夕,應該說太忙了,他回了海城一趟,去嶺南國際見了東歐。
東歐看到宮亦琛時,神色依舊很差,已經是仇人相見的地步。
海城進入了夏天,宮亦琛穿著短袖T恤手隨意的放在包裏,眼眸一圈淡青色的黑,胡茬也隱隱冒頭。
宮亦琛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嶺南國際東歐辦公室,一人坐一邊,東歐寒著臉,“你來想做什麼?看看嶺南國際是否還存在,看看我們是不是還活著。”
宮亦琛也看東歐不順眼,窺視他女人的男人一眼都不想看到,可是有些事情,他要在東歐這裏了解。
淡漠依舊,“林夕在監獄那段日子是你在照顧她,她孩子沒了那天,你知道嗎?”
東歐順著茶杯就砸過去,指著宮亦琛,“你別欺人太甚,你怎麼還敢提那些事情!”
林夕閉著眼,白依依在開車,嘴裏碎碎念,“太過分了,說什麼喜歡你,就是這麼喜歡的,讓別的女人抱,我和你說,我哥就不會這樣,我哥可專一了,也沒什麼喜歡的女孩子,我也挺好啊!我媽也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