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夏書無語,還等你長大,要不要陪你變老啊,“依你的演技,平安長大不是問題。”
事實上,劇情也如此,司馬聃成功活到了二十歲,死於親政前夕。
“我會盡量削弱各方勢力,讓你不至於那麼艱難。抓住機會培植自己的勢力。”
司馬聃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夏書起身欲要離開。
“你...我知道,你不是我堂姐。”
“?”
“我是說,我知道你不是康平郡主。”
夏書眯眼,“哦。”
“我...我見過她,你們...不一樣。”司馬聃看見夏書的眼神,莫名有些慌張,“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告訴別人也得有人信啊,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洞開這麼大。
夏書轉身離開,走出兩步頓了頓,轉頭指了指:“你知道這茶有毒的吧?”
司馬聃不自在地轉開目光,“知道,偶爾吃一點,死不了。”
“你自己下的?”
“......”司馬聃沉默不語。
“雖然這確實可以產生一定抗體,但長期飲毒,會折損你的壽命,舍本逐末。”夏書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想長命百歲,一天一粒,可清餘毒。”
接著又掏出一個瓷瓶,“想要百毒不侵,就吃這個。”
說完不顧司馬聃驚愕的目光,飛身從窗戶離開。
......
這段日子,殷浩莫名發現,自己書房時不時憑空多出一些書信或密報,甚至還有賬本。
嚴加看守徹夜盯著,第二天還是會出現,詭秘至極。
不過這些資料上都是桓溫派係的把柄,殷浩又來了精神,也不管是誰幹的,和司馬昱商量商量,先幹了這些死對頭再說。
殊不知,這同樣一幕也發生在桓溫府上,桓溫和幕僚們看著殷浩一派的秘信,這些證據確鑿無疑,不用白不用。
隻有郗超敏銳地發現,這些東西來源可疑,幕後必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此刻說出來也毫無意義,因為殷浩一派早就毫不客氣地開撕,他們這方想喊停是不可能的,所以郗超隻能保持沉默。
他們兩派係開撕,誰會是最終得益的人呢?郗超能想到的唯有皇帝和幾個世家大族。皇帝太弱排除,而世家大族,恐怕除了他們,也沒有誰有這個能力搜集到各官員們,這些隱秘而重要的把柄。
誰也不會聯想到夏書這毫不相幹的人身上。
朝堂上派係繁多,各家都有各家的打算,可謂混亂不堪。
然而自古以來唯有掌握軍權才有話語權,所以權利最大的還數桓溫和司馬昱分屬的兩派,兩人皆為顧命大臣,手握兵權,桓溫手下的地方軍顯然更能征善戰,司馬昱手下的禁衛軍和建康城周邊軍營也不弱,兩方勢均力敵,在朝堂上互掐是常事。
而其他世家大族則在兩方勢力縫隙中拚命為家族奪取更多的利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也不敢小瞧這些世家,須知各派係中重要崗位的人才,皆來自於世家。
兩派一撕就撕了大半年,除了一些小魚小蝦,兩派顯然還沒動根基。
夏書不遺餘力激化兩方爭鬥,除了答應小皇帝的條件外,自然是想要通過男主那方的勢力,滅掉殷浩,滅殷浩的同時自然就會牽扯出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