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染錦和饒錫婷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無奈,楪祈太衝動了,隻要他不開口說話就不會有一點事,現在一切都是廢話。
於君楪祈而言,愛了便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沒必要掩藏些什麼,他向來不在意世俗的看法,便是**又如何。
君似黔氣得手指不停地顫抖:“來人,把這個不孝孫帶下去。”
兩名下人立刻把君楪祈帶去地牢。
鄢染錦繼續跪著,君楪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即便你不喜歡我,可我還是喜歡你。”
這話是在維護她,卻把他推向了深淵。點明了是他一個人單相思,而她是清白的。
鄢染錦心情很沉重,楪祈這罪怕是洗不掉了,但她這個罪魁禍首平安無事。
“我約了棠棠,我們四個明天喝一杯。”鄢染錦突然對饒錫婷說道。
饒錫婷雙眼放光:“我們四個?她也在?”
鄢染錦點頭,其實是不在的,她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
君斯諾隱隱猜到了鄢染錦想做些什麼,他不敢說,所以,爹爹,原諒我的自私,那畢竟是我兒子。
“瑾兒,你不能喝酒!”顏止卿瞬間惱了,他家閨女怎麼這麼愛逞能,酒量那麼差還敢喝酒。
鄢染錦忽視掉她爹的話,從地上爬起來,拍拍並不存在的灰塵,瀟灑地拋下一句:“我去逛青樓了。”
顏止卿想攔也攔不住,是不是他的教導方法有問題,竟然培養出這麼一個閨女。
君似黔將這件事寫成奏折呈給魂帝司命,這事已經涉及到了法律。
終於捱到了第二天,魂帝的意思是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兩百。
饒錫婷去找鄢染錦發現沒有說好的人的存在,並不驚訝:“阿瑾,你要什麼時候動手?”
鄢染錦轉過身:“現在,我已經派點玖去劫獄了,我隻是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
饒錫婷點頭:“那麼情況如何?”
鄢染錦抿了一口瑤月:“得手了。”
被點玖從地牢中解救出來的君楪祈一臉焦急地問點玖:“染染她怎麼想的?這事要是被查出來,她罪責難逃。”
點玖一板一眼地說道:“楪祈公子,這是主子特意安排的。她不希望你因她而受到傷害,這是蘞莘王朝的玉璽,主子原本想送給別人的,但現在送給你最合適。”
君楪祈默默接過玉璽,既然是她希望的,那麼他也不介意與帝王家扯上關係。
司命接到君楪祈被人救走的消息後勃然大怒,下令徹查此事。
君似黔被召見,但他卻毫無頭緒。
“不用查了,這獄是我劫的。不要用這副表情看著我,今天我便是篡位也無人敢說一個不字。”
鄢染錦緩緩步入大殿,目光冰冷地看著司命。
“瑾兒,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君似黔被鄢染錦的話震驚到了。
司命一步步走下台階,眼底滑過一抹複雜:“為什麼這麼說?”
鄢染錦揚起一抹燦爛的笑:“不為什麼,卞觴,我該說你夠能忍嗎?為了奪得凡界,甘心在淮景樓當一名小倌。”
她說的沒有一句在回答司命的問題,卻暗示了一個消息,她這是在威脅司命。
司命歎一口氣:“罷了,這事就此作罷,不必再查了,不過也僅此一次。”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如果自己堅持要查,那麼等待他的是身敗名裂。
鄢染錦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還有一件事她沒說呢:“對了,把這件事壓下去,我不希望聽到任何有損六大家族的話。”
司命頷首:“這是自然。不過,染錦,你該成婚了。”
鄢染錦嘴角浮現大大的諷刺:“不必你費心,楪祈不會再動心思了,我也不會去見他。”
君似黔沒想到這件事會被鄢染錦三言兩語解決掉:“瑾兒,你一早就想好的?”
鄢染錦淡淡地應道:“嗯,從他對我動心開始,楪祈他現在在蘞莘王朝,是蘞莘的帝王。外公若是有空去看看他,楪祈的性子太過極端,我怕他做出些出格的事。”
說完,鄢染錦轉身就走,君似黔隻搖頭,歎道:“都是癡兒啊!又有誰能看明白?”
萬更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