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會你去麼?請柬已經發來了。”範仲秋手裏捏著一張鎏金燙邊請柬,問鄢染錦。
鄢染錦搖頭:“不去,沒有那個空。”
範詩孟也搖頭:“那麼我也不去了。”之前鄢染錦在的時候,她是次次都去的,不過現在,鄢染錦不去,她也不想去了。
範仲秋歎息一聲,收起請柬,他也沒那個去的意向。
季茶來找範仲秋:“你這次不能不去,辭安得到消息,這次的頭籌是萬年刺金花。”
“萬年份的刺金花?”鄢染錦來了興趣,可惜她沒那個空。
“師兄想要?”範詩孟湊到鄢染錦耳旁問,心裏盤算著她能不能拔得頭籌。
鄢染錦搖頭:“不需要,我有更好的。”
刺金花可暫時壓製執念,她拿來隻有一點作用,可也不是長久之計。她手中有彼岸花,效果比刺金花更好。
範仲秋知道刺金花什麼用,見她不要,想了一下,也就知道她有什麼東西了。
“你有彼岸花?”範仲秋在研製新藥,需要彼岸花。
鄢染錦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忘了我嫁的人是冥王麼?”
範仲秋:“……”
又懟他!小時候的那個乖巧的糯米團子去哪了!
“仲秋,這個女子是誰?”季茶有些心動,這人長得真好看,氣質也不錯。
“冥王妃,顏染錦。”範仲秋沒說她是錦熙,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季茶剛有的一絲心動沒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哀怨:“仲秋啊,老白都有對象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脫單!”
“老白不是看不上那些女的嗎?”範仲秋有了興致,白辭安看人無數,卻沒有喜歡的人。
“叫什麼雲華,就龍騰王朝的前皇後。”季茶話音剛落,鄢染錦就噴了。
“阿瑜,有人要搶你女兒。”鄢染錦看到華瑾瑜,向她招手,高聲道。
“誰!”華瑾瑜當然不想要這種事情發生,好不容易讓簡曉年成了她女婿,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兩人分了。
“你去問簡曉年。”鄢染錦笑得像隻狐狸。
華瑾瑜去了浮幻大陸,季茶便不多留,他得去看戲了。
鄢染錦問範仲秋:“楩琇,你還有麼?”
“還有,你這是要煉什麼藥?”範仲秋扔給鄢染錦一個玉盒,這丫頭怎麼老是用這種偏門的藥。
鄢染錦收起玉盒,淡淡地說道:“花凝煉完了,我要煉花葬。”
“你不是說花舞是心病麼?”範仲秋有些懵,花葬是針對花舞煉的藥,可心病還需心藥醫,藥草哪有什麼作用。
鄢染錦搖頭:“也不一定是心病,或是蠱,或是毒,之前是我想簡單了。”
“少主。”吳叔突然出現,向鄢染錦行禮。
鄢染錦起身,扶住吳叔:“何事?”
“家主喚您過去。”吳叔道。
鄢染錦聞言,立刻前去顏止卿的房間。
顏止如手忙腳亂地替顏止卿擦拭吐出來的血。鄢染錦看到了,扔給顏止卿一瓶藥,對顏止如道:“吐完就好,這是肯定要吐的。”
顏止卿一身白衣,上麵開遍血紅的花朵,將人襯得比西施還楚楚動人。這是鄢染錦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