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來得快去的也快,蘇依妘到底還是被蘇言晟拽走了。
嚴陣以待,擔心蘇依妘可能會被信王打死的蘇家仆人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好驚恐的鬼故事有木有?
信王收拾東西要走,應該不會再起什麼衝突了吧?
應該不會了吧?
蘇言晟嘴角狠狠的抽動兩下,之前的他和姐姐沒長時間相處,也不知道她竟然是這麼個『性』子。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卻又隻能在心裏麵不斷安慰著自己。
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卻又隻能在心裏麵不斷安慰著自己。
蘇依妘卻渾然不知一般地在教訓小朋友。
“不知道壞人姻緣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麼?再說,太子殿下那樣子,蠢笨如豬,貌醜如鼠,你希望他做你姐夫麼?說出去丟不丟臉?”
聽到的人紛紛愣住,所以上趕著往太子府送女兒的大人們是故意找臉丟麼?
而且,這話這樣大大咧咧說出來,真的好麼?
蘇言晟嘴角狠狠的抽動兩下,之前的他和姐姐沒長時間相處,也不知道她竟然是這麼個『性』子。
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大姐,你渴不渴?我給點倒點水?”
“不渴!”
“哦,那雨停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蘇言晟話音一落,蘇依妘麵『色』一喜,飛快地朝著劉璿那邊揮揮手。
“帥哥帥哥,一起走啊!”
遇見她,什麼仇?什麼怨?難道非要這樣折磨自己麼?劉璿感覺自己要發瘋,他麵沉如水地開口,聲音冰冷。
“不方便!”
早知今日,他根本不該在那天放過她,直接淹死多好?
信王劉璿:……能打死麼?
“哈哈,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特麼我介意行不行?
“哈哈,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劉璿又開始磨牙。
可他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感覺自己的衣服領子被人揪起,然後自己在空中“飛”了起來,最後穩準地落進了一輛馬車裏。
不要問他為什麼眼瞎還能看到,因為耳邊已經響起了蘇言晟道歉的聲音。
“對不起,我姐姐讓您為難了。”
“為難?什麼為難?我一點都不為難,而且信王殿下一個人走的話孤苦伶仃,多孤單,多寂寞。不用謝我,我是雷鋒。”
可怕什麼來什麼。
蘇依妘鑽了進來,笑道。
外麵信王侍衛額頭滿是黑線。
所以其實蘇家大小姐也是瞎子吧?她究竟哪隻眼看到他們家太子殿下一個人走的?他們難道不是人麼?
可怕什麼來什麼。
好驚恐的鬼故事有木有?
特麼活了這麼多年發現自己不是人!
“姐姐,什麼是雷鋒?”
“有跳蚤總喜歡往不該蹦的地方蹦。還請信王殿下照顧一下我弟弟。”
“雷鋒啊?那個,其實我也沒見過,就是傳說有那麼一個人,喜歡做完了好事寫日記的那個。”
“哈哈,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蘇依妘囧囧有神。
末世之前的時候,還有學雷鋒日,末世之後,學了雷鋒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蘇言晟話音一落,蘇依妘麵『色』一喜,飛快地朝著劉璿那邊揮揮手。
就像自己!
“日記又是什麼?”
蘇言晟一個問題連著一個問題甩了出來,讓坐在馬車裏的劉璿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和自己說話,都可以忍受。
可怕什麼來什麼。
“信王殿下,您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好驚恐的鬼故事有木有?
“蘇大小姐,我又瞎又瘸,你究竟看上我什麼了!”我改行麼?
“我醜你看不見,爬牆你追不著,身份地位足夠高,給吃給喝身材好!”
蘇言晟:……他能不能跳車?太子殿下這個姐夫他不感覺丟臉,反而是有這麼個姐姐,臉丟到姥姥家了!
蘇言晟嘴角狠狠的抽動兩下,之前的他和姐姐沒長時間相處,也不知道她竟然是這麼個『性』子。
信王劉璿:……能打死麼?
不想忍了怎麼破?
有沒有無聲無息殺了她又不暴『露』自己身手的幾種辦法?
好驚恐的鬼故事有木有?
他急求,高價!
蘇依妘笑眯眯地還要說什麼,可忽然麵『色』一變,聲音泛冷。
“有跳蚤總喜歡往不該蹦的地方蹦。還請信王殿下照顧一下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