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安了安了!”
“剖腹,有人把孕『婦』的肚子剖開了!”
“你又知道了什麼?”
劉璿下意識地開口,隻是握著蘇依妘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最後隻能『逼』格滿滿地站出來,安排了隊伍送剛剛那男人的妻子上山之後,重新進了車子。
涼涼的,好舒服,好像全身都輕鬆了一樣。
“悶·『騷』屬『性』,口嫌體正直,嘴裏說著不要不要的,可身體很誠實。”
蘇言晟點點頭,把自己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劉璿再也顧不得什麼舒服不舒服,像是手裏抓了一個炸彈一樣,飛快地扔掉了蘇依妘的手。
“你閉嘴!”
“惱羞成怒?放心放心,我懂的。”
蘇依妘笑眯眯地拍拍劉璿的肩膀,擠眉弄眼,隻可惜瞎眼的劉璿看不到。
“救救她,救救我娘子!求求你們,救救她。”
外麵忽然響起一陣喧嘩聲。
劉璿找到借口,讓蘇依妘去外麵幫他看看怎麼回事。
蘇依妘不疑有他下了車子,劉璿急忙讓人趕車走,卻聽外麵蘇依妘的聲音尤其響亮。
“這都是信王的功勞,你們要謝的話,都謝他吧!”
外麵忽然響起一陣喧嘩聲。
劉璿嘴角狠狠一抽,外麵就響起百姓們不絕於耳的稱讚聲,讓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甘。
最後隻能『逼』格滿滿地站出來,安排了隊伍送剛剛那男人的妻子上山之後,重新進了車子。
劉璿想了想,那次在溫泉裏的確有,明明水溫很熱,而自己全身卻像是掉進了冰窖裏麵一樣。
幸好,蘇依妘不知為何沒有上來,讓他狠狠吃了一驚。
劉璿奔著方丈而來,進了潭柘寺之後直接往方丈後院走去。
方丈『摸』著胡子給劉璿把脈,許久之後才收回了手。
“信王您最近還有沒有那種深入骨髓的冷感和痛感?”
劉璿再也顧不得什麼舒服不舒服,像是手裏抓了一個炸彈一樣,飛快地扔掉了蘇依妘的手。
劉璿想了想,那次在溫泉裏的確有,明明水溫很熱,而自己全身卻像是掉進了冰窖裏麵一樣。
但是這兩天,似乎沒有。
“方丈!方丈!外麵出事了!出事了!”
劉璿還未開口,就聽外麵小沙彌衝了進來,語氣裏滿是驚慌失措。
“何事如此驚慌?”
“剖腹,有人把孕『婦』的肚子剖開了!”
方丈想了想和劉璿告辭,而劉璿也好奇地讓人推了自己跟在後麵。
大庭廣眾之下,還在佛寺當中,誰敢這麼凶狠暴戾,不敬佛祖?
“哇,隻一天沒見,你怎麼又好看了這麼多?不如我今天請你吃肉?”
隻是他人還未到,就聽遠遠地傳來蘇依妘的聲音。
體內植物係異能達到頂峰,又有這麼好吃的饅頭,她以後是不是要多去寺院裏麵多轉悠轉悠?
“聒噪!你以為老娘喜歡做這些麼?再廢話,老娘讓你們一個個都嚐嚐剖腹的下場。”
蘇依妘這是真急了,那可是孩子啊!
在末世裏,孩子多難得?代表著生的希望,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屍兩命自己自己麵前葬送而無動於衷?
“言晟,你守在門口,誰來打誰!”
她來不及想太多,交代弟弟一聲之後,抱著女人直接踢開門進了屋子。
“方丈,方丈來了!”
“信王,還有信王!”
蘇言晟點點頭,把自己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兩個人的出現像是量涼水澆在了熱油裏麵,人群頓時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說起了蘇依妘讓人發指的救人辦法。
原來蘇依妘把自己和蘇言晟的馬車借給了快要產子的『婦』人,而自己則在旁邊陪著加油打氣一直到了寺院中。
蘇言晟覺得不妙的時候,蘇依妘已經飛快地跳下了車子,鑽進了信王的車子裏麵。
隻是胎位不正,『婦』人難產,蘇依妘自告奮勇地要給人接生。